江浩回過神來,指了指小賈,又指了指夏初陽。“你倆這是在唱哪齣戲啊?”
想了想,她決定在他臉上畫一隻烏龜,還自言自語,對,那就大烏龜馱著一隻小烏龜,畫麵必然非常暖心。
“該死!”她停了下來,舉著筆威脅道。“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i了。”
他看著她的臉,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你本來就是hellokitti嘛,自已照照鏡子看看,這個模樣的你太出彩了,畫功不錯喲,哈哈哈......”
“你為甚麼要在自已臉上畫?”江浩不解地看著她的花貓臉。
當她放開捂著嘴的手,拿著筆正要在他臉上開畫時,冇有睜眼的夏初陽卻俄然抬起手來,無認識地掃開了她的手腕,而那筆尖正幸虧她自已臉上劃了疇昔。
可愛!她舉著筆恨恨地說,睡著了還會發酒瘋嗎?
他這麼說,也是不放心小賈這個冇心機的女孩跟著彆的同事,怕她會虧損,跟著江浩他還會放心些。
這一次,她是看準了再下筆,不再盯著他的臉研討,直接狠準快把筆尖對準他額頭點了下去,這個點就是她要的畫筆起點,她畫東西時,喜好先定出起筆點,畫布這麼大點,隻能是省著畫才氣將一隻完整的烏龜畫在他臉上。
賈嫦曦的影象還逗留在夏初陽蓄著鬍子的那一刻,當她發明是他救了自已的時候,刹時感覺他太帥了,長鬍子也都雅,以是纔會一向追著要他的聯絡體例,藉著想請仇人用飯要他聯絡體例也冇甚麼不美意義。
江浩不明白,搖了點頭。“我不曉得你倆在玩甚麼遊戲?”
她當即翻開手機的自拍服從,一看,還真成了一隻大花貓,然後,對著他俏目怒睜。“夏初陽,不準笑!”
公然不出所料,她笑過後就對自已動手。
不甘心腸,她把筆尖伸向他,非得在他臉上畫隻大烏龜才行。
夏初陽笑著說。“她呀,趁我睡著的時候想要在我臉上鬼畫桃符,反而被我耍了,然後就讓這筆劃在她自已臉上去了,你方纔出去看到的就是這模樣,彆亂想啊?”
她下筆很輕很輕,怕筆尖不謹慎劃傷他的皮膚,不過,下筆悄悄,畫出來的髯毛看上去更有感受,根根看起來都是那麼逼真,她是學修建專業的,對於設想畫圖這塊有專攻,以是,她的畫功真是惟妙惟肖。
拋棄手中的筆,不客氣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怒道。“夏初陽,你、你已經醒了是不是?你在耍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