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費了大量口舌仍然冇能壓服二哈跟著走進了綱手的房間,如此說著,目光落到了半蹲在地上,手裡握著綱手出門前換下來的和服;聞著和服上模糊傳來的,屬於綱手的體味,自來也臉上的神采看不出究竟在想些甚麼。
想想就感覺有點小可駭,因而尚未遭到真正的生命威脅的綱手,便啞忍了下來。
總而言之,不管如何想都很奇特;基於這類環境,自來也想到了一個能夠性,那就是綱手的真正氣力的確足以勝任這項任務,但卻因為受傷未病癒以是需求本身去幫手……
誠懇說,自從成為了『綱手』以後,綱手向來就冇有想過本身也會有被色誘的一天,但這類不成理喻的事情恰好倒是產生了,她中了蜂梢綾的美人計,在被挑逗得情迷意亂的時候,措不及防之下入彀了,復甦過來後就變成了當下這類局麵。
一絲不掛的綱手被綁著了,並且還是綱手非常熟諳的綁法,而這個恥辱的綁法完整限定了綱手的行動以及結印;當然,放在平常,查克拉充分的綱手渾身高低每一個角落都能利用怪力,利用怪力將這類繩索崩斷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現在卻呈現了令綱手不測的環境。
“但是連內褲都不穿也太……”
“為甚麼?”自來也俄然問道。
聞言,二哈愣了一下,道:“對啊,我不是讓加藤斷偷偷地轉告你了嗎?”
得出結論的自來也重重地歎了口氣,看起來有點失落地喃喃道:“歸正就是為了抓弄我吧。”
這麼一想,自來也就感覺綱手此次失落也是為了玩弄本身的能夠性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