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甚麼事?”
“鳴人!!為甚麼你能那麼平平的翻開彆人的傷口,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那種隨時隨地能夠笑得出來的傻瓜!”
兜心虛的看了一眼已經走掉的綱手和自來也,這才持續假裝成這家的家主和鳴人對話。
以鳴人的聰明很難瞭解自來也這番話,因而不再去想,把目光移到了手中的項鍊,綠色中帶一點藍色的標緻礦石,彷彿有流光在內裡轉動普通,用來送給雛田她必定會很高興吧。
“...做研討。
“第六感啊,我感覺這裡有熟人,隨便一找就找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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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不是為了他本身,是為了彆人。”
鳴人說著把靜音推出了房間,閉上了房門。
就在兜經心極力的監督著綱手的時候,一雙手從他的腦後放到了他的眼睛上麵,饒是兜也不由被嚇了一跳,差點慘叫了出來。
“嘖。”
“敢拿去賣錢你就算跑到天涯天涯綱手也會把你打成爛泥的,看到她的怪力了吧。”
“唔...”
“好色神仙和我說過他的疇昔,綱手婆婆作為火伴當然也說了,你歸去吧,項鍊我是不會還的。”
就在兩小我在大街上拌嘴的時候,誰都冇有發覺到不遠處的陽台上有一對眼睛正在察看著他們,他假裝成淺顯的住戶細心的澆著花,冇有暴露一點讓人思疑的處所。
“!?”
靜音看著剛洗完澡穿戴浴袍的鳴人,視野立即被他脖子上的項鍊吸引了,內心湧起一股不爽的感受,鳴人竟然就這麼私行戴上了,明顯是綱手大人最貴重的東西,應當供起來纔對啊!
“綱手大人,阿誰項鍊你不要返來嗎?阿誰是...”
“囉嗦,這點賭品我還是有的。”
“...為甚麼在乎我?”
“呼,鳴人,你如何發明是我的,我的假裝一向都很完美,也冇收回一點殺氣,連目光都是隻盯著花用餘光看著綱手的。”
對鳴人而言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兜的本來麵孔,本來是戴著眼鏡的,為了考證一下他再次伸手抓了抓兜的臉,手感公然和方纔不一樣了。
“誒,你在這裡就代表蛇叔也在,你們在做甚麼?”
鳴人伸手扯了扯兜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