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惡地撞了幾下以後,他終究還是鬆開了手,把我放在床上。
聞聲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我內心一道厚厚的閘門也隨之關上。
說時遲,當時快。我還冇有反應過來,成哥立馬就揪住我的頭髮,拿著我的頭往一邊的牆上撞。
“隻要不出性命,你們愛如何玩就如何玩。”
成哥商定的處所還是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賓館,露娜帶著我上去的時候,一向走在我前麵,一言不發。
聞聲這話,我比露娜的反應更快,倉猝催促著她分開:“你已經把我送到這兒了,另有甚麼不放心嗎?你不是急著和楓子在一起嗎?”
冇想到,這個神采落在成哥的眼裡,倒成了彆的一種解讀:“冇想到你還是挺等候,不過,楓子都不肯碰的人,我如何會碰?”
“你做夢。”
看來,他之前勸說露娜讓我和楓子互換的時候,必定是用如果我死了,楓子就是她的,這個噱頭來引誘過露娜。
說罷,他對站在一旁的兩小我說:“你們兩個還愣著乾嗎?還不把相機拿出來,這麼美好的場景可要好好的記錄下來,給楓子好都雅看。”
“你最好共同一點,免得受那些不需求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