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覺這個女人不太一樣,她和警方的乾係過分密切。”
我媽歎了口氣,抱怨地看了我一眼:“都怪你!又是因為阿誰楓子吧?你說說你,這麼大的小我了,甚麼是好甚麼是壞你都分不清楚!”
刀疤哥較著一愣,明顯我這步棋是走對了的。
就在我籌辦安撫我媽的時候,手裡捏著的電話響了,我媽下認識地看了一眼我的電話,瞥見上麵楓子兩個字的時候,歎了口氣,臉上儘是絕望。
又或者是他們曉得張宇明天去了我家,我和他爭論的事情?
他這句對不起天然是給楓子說的,楓子冇有看他,反倒對小薛說:“你茉莉姐已經來了,你今晚去888盯著,和今晚的客人解釋一下,趁便給他們打個折。”
“陳沫,你現在想去乾甚麼就去乾甚麼。當初你媽就是錢迷了心竅,讓你嫁給了張弘願,不然那裡會有這麼多費事的事情?女兒已經大了,現在這個家,冇有她那裡支撐的下去?你就少操一點兒心,也讓陳沫少操一點兒心,行不可?”
我遊移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轉成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