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你冇有上膛。”
“你可真是短長啊!”
上膛?甚麼上膛?是那麼拉一下嗎?
“不消不美意義,大師都是自家弟兄,歸根結底,明天的事情還要感謝呢?”
二十一歲,當然是個孩子啊!
“茉莉姐,孔哥,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麼看我啊?”
我第一次拿槍,這個沉甸甸的玩意兒讓我不曉得如何是好,我想把這槍給我中間的人,讓他們把槍彈給弄掉,可劉老二的人又虎視眈眈。
我和孔高相視一笑,然後歎了口氣問:“你明天不是和他們一起去接楓子了嗎?如何現在會呈現在這兒?”
我吞了口吐沫,謹慎翼翼地旁敲側擊:“小薛,你有冇有交女朋友啊?”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們下去看看環境吧。”我撿起被我放在一旁的槍,重新抖擻,鼓起勇氣,舉著槍從樓上走下去。
孔高飄飄然走了,剩下小薛一個在那邊紅得像個番茄。
他驚奇地看著我:“這真的是你第一次開槍?”
“好。”孔高點點頭,臨了還不忘逗小薛:“小孩兒,明天還真是因為你,我們纔出去吃頓好的呢!”
小薛是楓子的迷弟,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老是三句話不離楓子。
“他,他現在在雲南啊,我們就是過來幫他跑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