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明顯做的都是對的,我每次殺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望著她倉促而逃的背影,我歎了口氣,這年初,誰他媽活著輕易呢?
孔高的聲音冇有一絲波瀾,方纔的事情他大抵已經司空見慣。做到他們這個份上,手上冇有幾條性命,如何能夠?
我眼睛一橫,冷眼說:“你給我嘴巴放潔淨一點!奉告本身的人不是我,是你。”
我氣得渾身顫栗,孔高拍拍我的肩膀,叫我沉著下來:“沫姐,彆和這類人磨嘰了,他的腦筋早已經嗑藥磕壞掉了,你說再多也是冇有效的。”
說完,我轉過身去,消音槍的聲音很小,很輕,比成哥倒地的聲音還要輕。
我點點頭,回過神來,擦掉臉上的淚水,歎了口氣說:“成哥,你我之間的恩仇早就夠你死八百回了。之前是我冇有才氣,冇有機遇,現在統統都方纔好。”
望著頂在他頭上的槍,普通人早就嚇尿褲子了,但成哥冇有一點懼色,反倒是裝腔作勢威脅起我來:“能夠啊陳沫,我兄弟死了以後,你可冇少撈到好處!現在帶這個小屁孩就想來威脅我,是不是太高估你本身了?”
成哥剛不屑一顧地笑了兩聲,孔高就狠狠地把他的手臂折起來,我都能聞聲成哥骨頭哢哢作響的聲音。
女人縮在床的一角,瑟瑟顫栗地望著我,明顯被方纔這一幕嚇得夠嗆。
我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黑暗中,我摸到了我的手機,獨一能夠救贖此時現在的我的人,隻要楓子。
“但是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如何拿你的孩子威脅她做那麼她不甘心的事情?”
我還是沉著一張臉,說:“我冇有嚴峻,不過此次的貨,你一丁點兒都不會獲得了。因為,你已經活不到那天了。”
成哥嘴角掛著對勁的笑容,“你看看,小孔就是比你懂事一些。我和杜鵑兩小我的事,畢竟是我們兩小我的事情。我明天讓她去做公交車,陪各種老男人睡,也和你無關。除非,除非你讓我傷了你,成為的女人,不然,你站在甚麼態度說這話?”
“我又不曉得那是我的孩子,再說了,他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或許,冇有我,她還過不上現在這類好日子。我教給她的那些床上工夫,冇有哪個男人是不喜好的。”
我開端墮入了不窮儘的糾葛,孔高彷彿認識到了甚麼,從速把我從房間裡拉出來,一言不發地帶我繞過統統的監控,往賓館後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