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發了瘋似的,一股腦地把張宇往大馬路上推,一邊推嘴裡還嚷嚷著:“你他媽去找他啊?現在就去是啊!你他媽有完冇完?”
莫非,這真的是我過分敏感了嗎?
我現在底子冇有表情管他是不是真的曉得楓子活著,當務之急對於我來講是處理雲南的爛攤子,到底如何樣才氣保住我,也不讓閨蜜難堪。
“更大的魚?”
楓子“嗯”了一聲以後,非常嚴厲地說:“我以為這類找替罪羊的時候,普通都不會找本身的下家。第一,有求於你的人,必定會對你尊敬;第二嘛,下家是你的財神爺,你想啊,如果冇有人買我的東西,我們這個店還開得下去嗎?”
本來是這呀!
“可,這是我們的上家,是我們的供貨商,他如果冇了的話,我們的貨如何辦?”
司機的苦口婆心聽得我心煩意亂,本就被雲南的事情搞得頭昏腦漲,他還不知好歹在這個時候和我究查楓子的死活,真是往我的槍口上撞。
我感覺楓子是這個天下上肚子裡壞水最多的人,要他真的想對於一小我的話,那小我絕對冇有抵擋之力。
我在腦海中儘力回想起冰臉傳過來的那份條約的內容,想了好久纔想起那小我的名字:“是一個叫做楊二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