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子笑著點點頭:“冇錯。他們那些人都是好大喜功的,冇有幾個是把毀滅我們這些毒估客當作最後的目標。都是想著如何最快建功,然後接著這點兒事蹟,升官發財。以是,給他們找一個更大的目標,他們天然就會把重視力轉移。”
我用勺子挖著楓子不知從那邊弄來的超大芒果,儘力營建出一種輕鬆的氛圍。
我看著他說不出話,我好想問問他,他真的甚麼都不曉得嗎?
天已經黑了,如果再不疇昔,恐怕待會兒見到楓子的時候,又得解釋一番了。
“不是我男朋友,就是個神經病。”
楓子摸了摸下巴,自戀地說著,我本來想哭的心,被他這麼一攪合,又有些想笑了。和如許一小我在一起,真好。
楓子是如何曉得我擺佈難堪的?莫非說他已經曉得了我的實在身份,明白我現在的處境,不然他如何會想到這和個詞呢?
楓子的話讓我自愧不如,我竟然還不如一個剃頭的小哥,看來身上的事情太多也不是一件功德。
楓子輕笑一聲,捏捏我的臉說:“我當然是你的上家,如果真的要捐軀,你不要捐軀本身,必然要捐軀我,曉得嗎?”
我渾身的細胞都警悟起來,謹慎翼翼地轉頭打量他,卻發明楓子並冇有甚麼一樣,咬著嘴唇眼神渙散,彷彿在幫我思慮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