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這是?”
“那不然,那花如何會流血?”隻要想到早上我捧起杯子,看到杯子裡的花朵不竭往外冒著血珠的場景,我現在還頭皮有些發麻。
繼而,我連水杯都拿不住,讓它直接從我的掌內心滑了出去,摔在了空中上。
“對。很奇異吧?”我滿懷欣喜的捧著水杯,透過玻璃麵折射而成的紅豔花朵,我有種獲得珍寶的感受。
我在他的號令下,機器似的伸開嘴,將一口粥吃了下去。
很快,百裡澤那邊就賜與了我否定答案。
不過很快的,我的水杯就被百裡澤奪走了。
“乾嗎呢?把花還給我……”
因為,百裡澤又將我逼迫在了床上……
“把粥嚥下去再說話!”擔憂我嗆到,百裡澤並不準我說話。
玻璃被摔碎的清脆聲響,很快驚擾到了樓下的百裡澤和我的父親。
看著木棉花又在水紋中悄悄泛動著,我才說到:“這話就是在那座洋房前麵的花圃裡摘的。聽那四周的老伯說,這棵木棉樹每年都會著花,但從不飛絮!”
再然後,我天然也顧不上那朵木棉花了。
隻因,現在正麵朝上的那朵木棉花正冒著鮮紅色的液體。血普透明麗的色彩,看起來要多麼詭異有多麼的詭異。
“我想,你之前提及過這株花年年著花,卻不見飛絮,應當也是因為這一點!”
“屍花,顧名思義就是開在屍身上的花朵!並不是你說的那種泰坦魔芋花!”
他們兩人跑出去的時候,語氣都有點急。
誠懇說,明天百裡澤和我說的事情有點多,讓我有點應接不暇。
“討厭。泡在水裡多都雅!”我拍打著百裡澤的手,將那朵花奪了返來,又將其放在水杯中。
我父親分開的這段時候,百裡澤將我摟在懷中。
那豈不是跟妖精差未幾?
他們兩人很快就跑進了我的寢室。
第二天一早,我一醒來便跑去看我養在水杯裡的木棉花。
發覺到我略微有些顫栗的身材,他問我:“如何了這是?剛纔起床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吃緊忙忙就想要開口說點甚麼。
遵循百裡澤的這個說法的花,那古堡前邊的木棉樹下,豈不是……
百裡澤說到這,又將一口粥送到了我的唇邊:“張嘴!”
“木棉花?”百裡澤聽我這麼一說,倒是半蹲下去,打量著就掉在我腳邊的那朵花。
“開在屍身上的花?那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