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這是誰?”童梁在我身後自語道。
荒廢的宅院裡如何能夠有個兩三歲的小男孩?!再看後土的反應,我當即明白了,這小孩子是隻鬼。
我霍然回身,見剛纔那小男孩鬼影正站在我身後。神采煞白,眼睛烏黑,麵無神采地看著我。
“鬼!”我驚叫一聲,見那孩子呲牙一笑,暴露一口黑牙:“叔叔,你是來帶我回家的嗎?”
轉頭一看,後土掩嘴輕笑,幸災樂禍。臥槽,到底誰是你的仆人?
“咳咳咳,媽蛋,童梁你不會拽我一把?!”我摸了一把臉,罵道。
童梁擺手道:“小孩子的幽靈怕甚麼,大不了隻會嚇嚇人罷了。上去看看。”
硃砂粉圈成一個圈,監禁成一個囚籠。那小鬼奔突半晌,見逃不出那囚籠,便更加氣憤。
“這屋子如何把窗戶都貼死了?”我翻開手機上的手電,照了照四周。隻見一樓走廊空蕩蕩的冇甚麼東西,走廊的窗戶都被封死,但是一樓房間的窗玻璃倒是普通,隻是陽光透不見來,到處都是黑沉沉一片。
此中一個年青女的很輕易認出來,那就是塗桂英年青時候的模樣。另有一個小男孩,恰是我剛纔在視窗看到的阿誰鬼影。
說著,童梁將照片遞給我。我接疇昔拿在手中,正要脫手揭下來的時候,卻見那照片裡本來愣愣地看著火線的小男孩俄然對著我陰沉一笑。
但是想必這是某個大人物的私家房產,冇有人家答應,是不成能有人敢擅自出去看看的。想到這裡,我想起那相框上孩子父親的照片。阿誰男人到底是誰?
臥槽,照片笑了!我頓時嚇一跳,手一顫抖,將相框丟到地上去。
此時,我俄然聽到身後有很低的小孩兒聲聲響起:“叔叔,你把我摔疼了。”
“兩三歲的小男孩,就在二樓視窗。”我低聲道。
“屍身冇有安葬?”童梁訝然道:“那我們去找找。”
“彆,彆傷了他!”我喝道。我曉得後土這是一貫的手撕小鬼的節拍,便從速喝止。
在那小鬼正衝要我再度策動進犯之際,我從口袋裡摸了一把硃砂粉,對著那小鬼一灑,口中念訣,使出一計囚魂術,將那小鬼困在牆角。
我盯著那氣憤不已的小孩陰魂,俄然想到一種能夠:“或許這孩子的屍身也在這荒宅子裡。因為屍身未分開陰魂太遠,以是這處所就像他的大本營一樣,陰氣源源不竭接收到本身材內,靈魂的殺傷力也就強大一些。”
“牆角有一隻小鬼,剛纔就是他忙活了一通。這小鬼應當是相框上這個,能夠是塗桂英曾經的兒子。”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