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歎道：“小夥子，我們常常要開夜車，夜裡常碰到邪門的東西。前幾天我往這邊兒送客人的時候，就在這四周看到鬼影，不，切當地說是鬼送葬。”

結案以後，我去看了看劉飛的環境。這貨已經因為驚嚇過分住進了不正凡人類研討中間。看著病房裡瘋瘋傻傻流著口水的瘦子，我心中很有些感慨。不知是否這就是佛家常說的“善惡到頭終有報”，人如有貪念，惡念，謀算彆人道命，就算是逃脫了律法的製裁，很能夠也逃不過彼蒼的眼睛。

“但是你兒子去過案發明場，還將收音機留在彆人家裡，這如何解釋？”我忍不住插言道。

“鬼送葬？”我仿照著他的說法問道。

童梁笑了笑，帶著我出門去，將林德全關在審判室裡。

“冇錯，”童梁吐出一口菸圈，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髭，微微眯起眼睛：“但是他這個同謀應當不是他的兒子。另有一點疑問就是，按照劉媛的女兒所說，死去的劉媛在被害前一陣子一向聽到青蛙的叫聲，精力不敷普通。再者，硫酸廠四周也呈現過青蛙的陳跡。這些青蛙到底如何回事？”

我問道：“這案子就算結案了？”

“他真的冇參與案子，”林德全說道：“他隻是查到了我跟宋麗京當年的居處，潛出來檢察，厥後撞上我，無法之下，我纔將一部分事情奉告他曉得。但是他冇有參與進這些案子中。”

林德全歎道：“你都已經將我殺人的全過程猜中了，我還需求說甚麼。冇錯，那天早晨我是要拿著支解的屍身去燒燬，因為那麼多屍身底子冇處所可放。如果隨便埋掉，很快就會被查到。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並非用心被值班工人看到。我是怕萬一被人看到我出入硫酸廠冇法解釋，這才假扮成女人行動。”

林德全這回冇再躊躇，而是點頭道：“對，冇有彆人幫手。”

“你！”林德全神采白了白，隨即又當即神采鬆弛下來，歎道：“事情到了明天，我否定也冇多少意義，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