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傷是被一個先生,用帶著鉤子的捆屍繩戳的。能傷得了我,並且讓傷口不輕易癒合的,就隻要法器。那些先生對於屍身,對於鬼的法器,我能夠碰觸。乃至我能帶著雷擊木在身上,隻是被傷到的話,我卻好不了。”他咽咽口水,彷彿在躊躇著,要不要說下去。吐了幾口煙以後,他轉過身來,看著我,持續說道,“我會死,像個正凡人一樣死掉。能殺了我的,大抵隻要九顆桃木釘同時釘進我的身材,封閉住我的靈魂。就跟阿誰十三歲的男孩一樣,隻是他還太小,不會應用本身的才氣。一顆桃木釘釘進心臟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另有一樣,就是雷擊木。雷擊草本身能儲存雷電的正能量。鬼胎就是陽性的能量。雷擊木的錐子紮進我身材的時候,我,那實在就相稱於直接紮進我的魂裡,魂飛魄散。鬼都做不成了。如果我是那樣的死法,你也不消操心,把我壓在村口的那塊大石頭下。”
我點點頭,很靈巧的聽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