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感受本身身上不長胎記不長痣挺好的,現在就是想要找痣來證明本身的身子是本身的還真是難辦。
玉的質地固然像,卻冇有給她那種感受,嚴小顏認定這就是淺顯的玉珠手鍊,不值錢的。
當她看到手裡拿著的步搖,她不淡定了,這惡搞本錢也太大了吧。
莫非她穿越了?
她看著開得正豔的荷花,心蕊處因為她方纔摘動時帶著輕微閒逛,她伸手摸了摸花蕊處,荷花花蕊上黃色的花粉一下就沾在嚴小顏的指尖上。
莫非有甚麼特彆的意義?不然她想不通這個玉珠手鍊如何會帶在她的身上。
對了,她的身上。
如果是淺顯的人類想要在黑暗中看清一小我手心,冇有亮光是不成能的事,但是對白日啟來講對是很簡樸的事,也不曉得他是如何看嚴小顏的手心的,他竟然在黑暗中把嚴小顏兩個手心都給摸了一遍。
嚴小顏一邊往亭子裡走去,一邊重新上摸珠花往下拿,等她走直決不能亭裡板凳邊,她一頭的飾品全都拿了下來。
看著一字排開的頭飾,嚴小顏又往耳朵脖子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