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高利貸借了十萬,如果這個禮拜還不上,他們就要砍掉我的手。”他不幸兮兮地求我,“薑琳,我曉得你剛賺了十萬,你先借給我行不可?我今後還給你。”
我客堂裡有一麵穿衣鏡,我昂首朝鏡子看了一眼,俄然瞥見我的身後站了一小我。
老婆嚇壞了,她家白叟是懂行的,帶著她找到我,要我照著她的模樣給她紮一個紙人,然後在紙人背後寫上她的生辰八字,到老公的墳上燒了,讓紙人代替她去陪她老公了。
我爸是誠懇人,脾氣好,也不催他,我爸病了的時候,表哥見不到人影了,二姨拿了一萬塊錢給我,說這是他們家裡最後剩的一點錢。
話一出口,我就感受四周的氛圍驀地降了兩度,他放開了我,我還覺得逃過了一劫,正想鬆口氣,他又再次把我抱了起來,狠狠地抵在牆壁上。
他手上拿著一張銀行卡,我又驚奇又活力:“你拿著我的銀行卡乾甚麼?”
說著就來撕我的衣服,我冒死打他,被他狠狠甩了一個耳光,打得我頭昏目炫。
胸口一陣劇痛,像被火燒一樣,我慘叫一聲暈了疇昔,醒來的時候發明本身躺在沙發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痛得鑽心。
我聽他一開口就是十萬,氣得顫栗:“你又去賭了?”
熊睿衝上來拉著我說:“薑琳,我走投無路了,你幫幫我吧,借我十萬。”
我不敢去店裡,直接回了家,我有力地躺在沙發上,我做這一行兩年多了,曾經有人讓我仿照活人紮紙人,傳聞那是一對青年伉儷,剛結婚不久,老公出車禍歸天了,老婆連續幾個早晨都夢到他返來,說捨不得她,要帶她走。
他已經死了一年了!
我扒開寢衣,發明胸口多了一個紋身,玄色的六角星,像剛紋上去,四周另有些發紅。
“去你的親表妹!你連錢都不肯借我,我冇你這類白眼狼表妹,走,現在就跟我去找李哥。”他過來抓我胳膊,被我狠狠踢了一腳,他大怒,罵罵咧咧地撲上來:“竟然敢踢我,老子先教你做人!”
“你竟然敢逃。”他很活力,掐我脖子的手在收緊,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桌子隔得那麼遠,花瓶莫非是飛過來的嗎?
我找到墓碑一看,嚇得差點暈疇昔,墓碑上貼著一張照片,照片裡的年青男人,不就是我前兩天早晨夢到的阿誰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