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地聳了聳肩,比來不但被男鬼膠葛,還常常遇鬼,好幾次死裡逃生,都不曉得這到底是運氣太好,還是太差。
傅春微微眯了眯眼睛。
她勾了勾嘴角,回身摸了摸司徒淩的臉:“真是可惜,司徒隊長,我們冇有緣分。”
“我冇想到,她們那麼狠,請了個羽士,用秘術將我的靈魂封死在身材裡,又用糯米、紅線和銅錢把我鎮住,讓我不能屍變。”
傅春笑了:“冇想到你看起來老誠懇實的,嘴巴這麼會說,我都被你說動了。”
司徒淩扯了扯嘴角,我難堪地笑道:“我是瞎扯的,想來想去,一個飛僵,也隻要軍隊的那些兵器能對於了,冇想到被我歪打正著。”
她俄然放聲大笑起來,怪不得她一出棺就是飛僵,這一百多年,她所會聚的怨氣,大得驚人。
一個殭屍,竟然會表示得這麼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