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一本端莊道:“這都有人下毒暗害主子,還不是大事?!想要瞞著,瞞得住麼?”
幾道菜都是大寒之物,腸胃少受不了,說不得會腹瀉,到時候傳太醫,必定要詳查原因,這發黴木耳就是“背鍋俠”!
她感覺本身真是個冷情的,此時現在,想的不是九阿哥的身材,而是後續。
九阿哥轉向她,痛斥道:“都要被人害了,還想著甚麼名聲不名聲?”
何玉柱麵帶遊移,望向九阿哥。
這小兩口早上出去不還是好好的?
九阿哥也暴躁起來,口不擇言:“問都不問,審都不審,就給劉嬤嬤科罪,你甚麼意義?非要在二所一手遮天,解除異己是吧?”
這一天工夫,如何就鬨起來?
如此,獲咎人的事就不必舒舒脫手。
跟著老太醫的神采更加凝重,宜妃咬緊了嘴唇,舒舒的呼吸也“短促”起來,握緊了帕子。
九阿哥更加憤怒,跳腳道:“當爺是大傻子?!想瞞著就瞞著,想甚麼時候擺佈就擺佈,你就冇瞧的過起爺!”說到最後,已經是非常氣憤。
香蘭見了,趕緊帶了個宮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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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筋裡,閃出之前在書房的畫麵。
這會兒工夫,他倒是可貴的腐敗起來,看了看那金碗,又看了看舒舒,火冒三丈:“你都是用心的!用心要看這些,也用心當著爺摔碗!”
康熙壓著肝火出了乾清宮,連輦車都不傳,帶了帶從西六宮抄近路前去阿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