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姓血緣加起來,兩人堆疊點就是八分之三,比同父異母兄弟、或者同母異父兄弟堆疊部分少不了多少。
至於茶葉買賣,舒舒拿起中間放著的打算書,麵上帶了懊喪。
喜棚前天就搭好,明天是正日子,正席就設在未時。
幾個已經結婚的皇子福晉中,除了大福晉與太子妃的嫁產有十幾處,其彆人不過6、七處,本身嫁產翻一番說不得比大福晉、太子妃也不差甚麼,更不要說阿誰董鄂氏。
奶嬤嬤本就是王府包衣,是郭絡羅生母的陪嫁,天然見過這些舊物,飲泣道:“再冇有看錯,一水的黃花梨,刻的是長命草……正合了主子的名字,還是老主子當年早早就叫人預備的……”
“孃舅,我的嫁奩如何回事?不是說找的江南工匠製的傢俱,如何換成了我額涅的舊物?”
十六分之一,血緣應當不算近了!
不是置換了通州的十頃地,如何另有莊子?
至於堂兄這裡,婚期就在眼跟前,本身未出嫁的身份,倒不好重禮,就等著他後代落地時備上。
要曉得,嫁奩裡,嫁產纔是大頭。
伯夫人在舒舒的胳膊上拍了一下:“那邊是侄女,你就不是侄女?小白眼狼,白帶了你幾年……嫁奩就是你的臉麵,這個時候不消縮著,該張揚就要張揚,要不然被人小瞧,豈不要白跟著活力……”
生孩子?
舒舒這個小姑子,昨晚就住在伯府,這邊有她專門的院子,明天也有待客任務,賣力接待客人中的令媛閨秀,卻冇想到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等回到本身的院子,舒舒就拿起紙筆,計算起本身、椿泰、九阿哥三人的血脈堆疊部分。
奶嬤嬤低聲哽咽道:“格格……那些傢俱都是創新,是主子當年的嫁奩重新上油……金飾裡的珊瑚、白玉也是舊物……金金飾倒是新製的多,可冇幾套實心的,不是鏤空就是掐絲,輕飄飄就是看著都雅……另有衣服料子,隻要絹紗雲緞寧綢雲錦,值錢的蜀錦、金花緞、軟羅煙、石榴綾一匹也冇有……幾箱子大毛衣服,也隻是貂皮的,用的是初定禮時宮裡賜下的貂皮,應當是外務府製好抬返來的,再冇有旁的,小毛的也隻要一箱子銀鼠皮的,剩下的都是灰鼠皮……這不是欺負人是甚麼?就是格格平日裡家常穿的,還是銀鼠皮呢……”
董鄂家傳承好久,可這不是族長一房,擔當的祖產有限,加上祖父當年一向掛著侍衛,並冇有外放謀缺,也算是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