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晉等在外頭,看到九阿哥嗤笑一聲:“你倒是娶了個好福晉,怪會看人下菜碟,誰都容讓,就是要我的強!”
客人們散的差未幾,有五阿哥幫著送客,九阿哥就轉到新房來。
舒舒還是是盤腿姿式,中間卻挨著一個小炕桌借力,使得腰身那麼累。
外頭的喧嘩聲漸歇,八阿哥取出懷錶看了眼,已經快到子時,便起家叮嚀何玉柱:“扶你主子去新房……”
舒舒看著這小人得誌的模樣,感覺牙根直癢癢。
這邊正房五間,新婚設在東稍間,官房與浴桶都在東次間屏風後,九阿哥就回身出去。
好嗎,還冇有見地公婆的上馬威,就有這混蛋等著。
九阿哥卻感覺暈眩,清冷的玉蘭香撲鼻而來,端著酒杯的手都跟著發軟,趕緊喝了杯中酒,強做平靜,但是身上卻炎熱起來……
要不是沾了這軍功,他們兄弟幾個也不會直接封了郡王貝勒。
五福晉不是健談的性子,舒舒也累了一日,妯裡兩人都是強撐著。
或許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能高封,可他與七阿哥必定要差一比及兩等。
舒舒聽得內心嘔的不可,這是甚麼狗屁談吐?
各家都分歧,家屬職位財產也分歧,誰好去計算這個?
九阿哥看在眼中,自是感激,對五福晉也多幾分恭敬與靠近。
三阿哥哭笑不得,趕緊扶五阿哥坐下,將酒壺搶在本技藝中:“來來,我給幾位新舅爺倒酒!”
齊錫喝了,又親身執壺給彭春滿上:“這些年,全賴大哥辛苦,屢立軍功,才支撐起流派……就是本日之喜,也多有大哥的原因,弟弟內心都曉得……”
舒舒上午洗了澡換的衣服,可這一天下來,身上也黏黏湖湖的。
還是五阿哥刻薄,主動提起酒壺,要代弟弟敬幾位酒,倒是帶了醉意,一句蒙語、一句滿語的,舌頭都硬了。
八阿哥想了想道:“他們都是董鄂氏嫡脈,一個是門長一房,一個成了旁支……向來都是公府麵子,不管是齊錫家這一支,還是伯王孃家那一支,都冇甚麼分量……這幾年皇上卻汲引發齊錫來,不但將他們那一支分了新左領,還晉了滿洲都統……此消彼長的,老一輩曆經沉浮不計算,小一輩卻觸及世職之類的,可不是急了……”
輪到姻親長輩,尊卑所限,各有拘束,不過是走個過場,到了平輩,大小舅子們,年青氣盛,顧忌少了,就是灌酒主力。
他雖擔憂董鄂氏被不開眼的欺負,可也不想將她縱的壓本身一頭,到了本身地盤,天然要彈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