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點頭道:“爺如何著都行,隨心就好,就是不消焦急……疇昔多少年了,爺現在在外務府任上,萬事便利,漸漸探查就是……”
任由三官保跪實了。
其他幾位舅太太在旁,麵上都帶了駭怪。
舒舒早已先一步打發人去了郭絡羅家傳達動靜。
九阿哥快走幾步,走向舒舒,蹙眉:“如何了?有人怠慢你?”
幾個耳光下去,二太太的臉已經腫起來。
舒舒直接指了郭絡羅大太太道:“這位不但去娘娘跟前說嘴,將娘娘氣病了,還不安美意,用心教唆娘娘與德妃娘孃的乾係……”
馬車停時,三官保帶領兒孫、眾媳已經在大門外候著。
核桃已經一巴掌甩了下去。
之前還覺得金家是牆頭草,另攀了高枝。
九阿哥定定的看著郭絡羅大老爺,嘲笑道:“行啊,郭絡羅家的情分,爺記在內心了……”
見了花廳景象,郭絡羅大老爺的神采有些丟臉。
宜妃的五房兄弟,都是同府而居。
清脆的耳光聲,鎮得一室俱驚。
實際上收益最大的,不是旁人,都是東宮。
舒舒的臉耷拉下來,冷哼道:“我倒是要問問你,昨日到底如何回事兒?你跟我們娘娘胡說八道甚麼,把我們娘娘氣得不可,晚膳都冇用好……”
早傳聞這位是酸臉子,方纔馬車過來,二太太用心說話,何嘗冇有摸索敲打的意義,卻也冇有想到她會在郭絡羅家大發雌威。
“啪!”
“這是甚麼打扮?明曉得九爺過來,還穿戴如許的衣裳,這是謾罵皇子阿哥?”
屋子裡都是清脆的耳光聲。
舒舒嘲笑道:“好一個家長裡短?或許本福晉跟前跪的,不是郭絡羅家大太太,而是金家姑奶奶?不然如何會不知好歹,吃著郭絡羅家的飯,操著金家的心……”
更不要說地上跪著的不是狗,而是他的老婆與弟婦婦。
九阿哥對舒舒道:“既然我們做了不速之客,就有點記性,這就走吧……”
金氏身為掌家的長嫂,不敢再看著,忙討情道:“福晉,給郭絡羅家留些麵子麼……看在娘孃的情分上……”
郭絡羅家世人都愣住了。
四太太與五太太則是有些取巧。
九阿哥閉著嘴巴,一言不發,扶著舒舒出去了。
郭絡羅大老爺聽得額頭冒汗,忙道:“曲解,曲解,主子們不敢怠慢阿哥與福晉,就是……就是幾位弟妹孃家有喪……”
哆顫抖嗦,如同驚弓之鳥。
“這是恐怕我們娘娘在宮裡好過是吧?瞞著我們娘娘,攀上了高枝,將你們金家金尊玉貴的女人送進了兆祥所,追求到十四阿哥身邊,這是想要做甚麼?讓德妃娘娘如何想?會不會疑到我們娘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