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甚麼大功德情?”杜天程冷著臉,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偶然候他會想,這類蠢貨兒子,他到底是如何生出來的。
杜威走了過來,笑著說道:“爸,我有個大功德想和您說,能不能到那邊去一點?”
“先出去會麵再說!”張峰不甘心的說道。
張峰氣惱道:“該死的,再這麼下去,杜老狗必定會發覺不對勁!”
“我可打了電話聯絡的,他包管過,最遲八點整必然到的!”杜威越來越丟臉。
這是出海飛行的海員們,常常利用的傳訊手腕。
“我!”張峰的聲音在電話裡傳出來。“陳總,你說得不錯,杜天程一向都拿我們做棋子,隨時能夠丟掉的燒燬物。”
掛斷電話。張峰和杜威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暴露了笑容。
“是,杜董。”張峰大要上承諾,心頭卻嘲笑不已。冇有背景,哪來的兩百億!
“誰?”
燈光兩三點,幾輛汽車停在一片集裝箱前。杜天程下了車,看了看四周,冇人。
“是,杜董。”親信阿偉點了點頭,拿起手電筒朝著遠處亮三下,燃燒一下,又亮了兩下。
藏在暗處的張峰和杜威,神采有些欠都雅。
杜天程當即雙眼瞪大,“你,你如何也!”
“那如何辦?”
杜威看了一眼中間的張峰,對電話裡說道:“你必然想要完整的處理掉杜天程吧?”
“本來是柳州鬼刀張先生呀。有你在場的話,那我冇有顧慮了。”陳明笑著說道:“早晨八點,北河船埠見。”
“哦?”陳明的嘴角暴露一抹笑意。
“說說看。”陳明說道。
“我當然能夠證明,你身邊有人嗎?”杜威問道。
杜威說道:“當然另有人。”
“哦?那走幾步。”杜天程固然非常思疑,但乾係到安啟明的事情,他卻極其上心。
杜天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想要打電話,但又擔憂電話會被治安組監聽,或者是留下甚麼馬腳,隻能說道:“去幾小我看看,如果還不來的話,我們就先走一步。”
“本來如此。”陳明點開視頻看了幾眼,視頻裡的確有好幾個醉醺醺的傢夥,將一個陪酒女的腦袋弄進水池裡,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女人已經堵塞淹死了。
眼看阿偉即將走過來,張峰和杜威隻好帶著少數幾小我,從暗處走了出來。“喲,阿偉。”
“到時候我們晚點呈現,先讓姓陳的去送命!”杜威陰冷的笑著說道。“等差未幾的時候,我們再呈現乾掉他,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