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了！”

“你如何動靜那麼通達呢，我還不曉得，你就曉得了？”

“是我去的，哦……我跟喬子一塊去的。”

“海棠姐，是真要走，現在等著羅主任交代呢。”看到秋海棠走出去，吳一楠站了起來。

聽著程葉的話，吳一楠總算弄明白了，當即撥通了喬子的電話。

“喂，哥，這麼一大早打我電話，不是又來罵我的吧？”電話通了，傳來了喬子的聲音。昨早晨被吳一楠一頓臭罵，喬子彷彿還心不足悸。

“罵甚麼罵的，我問你，前次我跟你去萬馬奔騰買房，是不是打了八折？”吳一楠開門見山。

“我才懶得理她呢。”吳一楠說著，把一份手上的質料遞給秋海棠。

“感謝程科長，我不曉得打了八折，統統的手續都是喬子辦的，返來我也冇看。你一下為我省了好幾萬，你讓我如何感激你，我受之有愧呀。”看著吳一楠一副感激的模樣，程葉臉上浮起了一種滿足感。

“程科長，你說話還是直白些好，你幫了我甚麼忙了？我真是雲裡霧裡……”

“程科長，你這麼一說，把我打動得眼淚都差點流下來了，可貴你一片美意，吳一楠在此謝了！但是，你剛纔說，你幫了我的忙，甚麼忙呢？你總不能讓我受了你的情，還不知個以是然吧？”吳一楠看著程葉，話說得相本地樸拙。

“海棠姐，這是我在農產品格量科的時候寫的一篇論文，你拿著，或許這篇論文對你有幫忙。歸正我現在也用不著了。”

倆人正說著話，辦公室潘主任走了出去。

聽著程葉的話，吳一楠內心一震：王生？她如何跟王生弄到一起了？得從她這裡挖點線索。

“嗬嗬，從吳副科長的嘴裡對我講出這些話來，真不輕易呀，你不會是拿了我的手短，吃了我的嘴硬吧？”

“交首付的時候，不是你去交的嗎？”

聽著程葉的話越說越難說，吳一楠終究忍不住，大聲說道：“程葉，甚麼白眼狼，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幫了我甚麼？還甚麼幾萬元錢？我甚麼時候跟你有經濟上的來往？”

“甚麼，甚麼，甚麼幾萬元的事情？”吳一楠大吃一驚。他跟程葉向來冇有過經濟上的來往，更冇有甚麼乾係。

看著程葉拜彆的背影，吳一楠鎮靜不已，拿脫手機想給洪峰打個電話，可偶然間卻看到林瓏的電話，想了想，便給林瓏發了條資訊：美女，早上好！帥哥吳一楠向你問好！

“小吳，是真要調走嗎？昨天下午傳聞調令就到了，哎，冇想到嗬，說走就走，太快了！局裡昨天下午都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