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已至此，總不能說句“對不起，走錯門了，兩位請持續”就走人吧？臨了還給人把門關好……

“起開！”死油頭衝到了馬所長前麵，乃至上手扒拉白眼球，扒拉的位置還不太對。

白眼球從速躲到了一邊――胖帥哥啊，小妹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馬所長一怔，又把法律者的身份給忘了。老四媳婦在電話中哭哭啼啼地說一個行凶者是女差人，另一個死瘦子就不曉得甚麼來頭。他如何會曉得我的職務和姓氏呢？他還曉得甚麼？莫非是有備而來？

馬所長卻不管死油頭的死活，率先衝進了房間。另三個聯防隊員也是前撲後繼，強光手電亂晃，就像三把利劍，室內的暗中被砍得支離破裂。

“你特麼給我閉嘴！”馬所長氣急廢弛地罵道。要不是時候地點不答應，也是一個大嘴巴子扇上去了。

非常鐘很快就疇昔了。馬所長號令白眼球，“拿上鑰匙開門，謹慎走路！”

“哦！”白眼球公然乖乖聽話，一向走到房間門口都冇再出甚麼幺蛾子。

“再等非常鐘！”馬所長沉著沉著，很有大將之風。他惡狠狠地把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看架式就像是把人腦袋摁進水裡淹死。

關頭是，這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太特麼平靜了！

白眼球隻好拿起掛滿了鑰匙的圓盤，磨磨唧唧地走向第一排摞房。馬所長緊輟厥後，死油頭則屁顛屁顛地走在馬所長左邊，掉隊了半個身位。彆的三個聯防隊員也跟了上來，兩個拿警棍的，一個特長銬的。

和白眼球一起盯著那邊房門的，是一個矮壯的聯防隊員，油頭平分，頭皮屑亮閃閃的。這個死油頭盯一會兒房門，盯一會兒人家的胸，眼神直勾勾的，鄙陋又抄底。白眼球穿戴羽絨服都感覺有些關頭點被盯得麻酥酥的，卻也隻能翻個白眼。

事出變態，必有妖孽，陽角鎮今兒來了過江龍？老爹和老四挨頓揍倒也不算甚麼，冇了牙又不會死。如果把老子的宦途搭出來，那就太劃不來了！

“閉嘴！我特麼的要拿證據！”馬所長卻瞪了死油頭一眼，抬高聲音嗬叱，顯得很不耐煩。非常鐘纔到半截腰上？你丫還真瞧得起本身。

“哦……頭兒賢明！頭兒高見！”死油頭恍然大悟，貌似一點就通。然後就帶著一臉的崇拜，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加還禮，實在內心還迷惑著呢，等非常鐘拿證據？拿甚麼證據？

死油頭感覺本身精確地體味了帶領企圖，當即一臉欽慕，滿口諛辭，“頭兒賢明！頭兒高見！這會兒纔剛開端呢，等他們搞到半截腰上我們再衝出來，硬給他拔出來……嘿嘿，那多過癮！”說話時，他的拇指從小指挨個擦到食指，收回連續串輕響，就像是摸到了一個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