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又想到甚麼似的,說剛纔那辦事員去大廳送酒了,問我能不能幫她搭把手?
“嗯,我在這夜總會做安保,雪梅姐,你如何會來……”我一頓,有些說不出口。
可我剛出這包房門,便在門外的走廊中碰到了咪咪。
然後咪咪就一邊應著內裡的女人,一邊回了走廊裡。
巷子裡堆滿了空的啤酒箱,地上則儘是菸頭。
“徐龍!二哥我現在在興頭上,等下再找你喝酒!”
她微微低下了腦袋:“我從小身材就不好,廠子裡太累了,我……我乾不下去……”
而這一擦我才發明,不止是那些唾沫,這鄒雪梅牛仔短褲下的雙腿,還印著數個菸頭燙出來的、紅白紅白的傷疤……
“徐龍,這青頭仔是你的人?”吳老二瞪向了龍哥。
“小……小輝?你如何在這?剛纔……剛纔踹門的是你?”
我咬了咬牙,隻恨本身冇有早些踹開那包房門。
“拿錢辦事,理所該當。”我回。
我盯死了吳老二的雙眼,冷冷道:“我能傷他的腿,就能割你的喉……”
直到鄒雪梅垂垂停下了抽泣,抹著臉上的淚痕彷彿認出了我。
他們已經脫了褲子,就隻穿戴褲衩,將一個短髮的年青女人圍在沙發上,正不斷地扒著她的牛仔短褲!
咪咪反應了過來,和那辦事員一起就把還痛哭著的鄒雪梅從沙發上拖了出來,也攙著她快步去處了包房外。
“這夜總會的老闆?”吳老二又皺了眉。
那男人一樣“操!”的一罵,捂住了小腿上的傷口,而我又順勢再次抵在了吳老二的脖子上!
同時,另一旁的一個反應挺快的男人,朝著我就要抬腳踹過來!
可也就在半個月前,她悄無聲氣地辭了職,今後再冇回過廠子,冇想到竟然來了這夜總會上班……
我也冇管,再次就朝包房門飛踹了疇昔。
“砰!”
“都彆動……”吳老二還算沉著地朝大金鍊子他們揮了揮手。
我也冇多想,將酒瓶交給了龍哥就要轉頭分開。
跟著此次的巨響,這包房門總算是被我全部踹開。
可此中一個戴著金項鍊的禿頂男人,一把就推開了那辦事員和咪咪:“去你媽的!攪了我二哥的功德,等下有你們都雅!滾出去!”
“誰啊?有天大的事等下再說!老子現在要破紅,討個彩頭!冇空!”一個臉上橫著一道疤的男人接了話,也就在這鄒雪梅的尖叫和痛哭中,一把扯下了她的牛仔短褲!
我毫不躊躇地一揮手中酒瓶,鋒利的尖刺,直接劃過了那男人剛抬起腳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