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餘安然暴露驚奇至極之色,“你是說委員長特批你肄學?”
“令祖假作沉痾,誆你歸去的?”餘安然問。
父母皆是國黨黨員,是在北伐中為黨國捐軀之義士。
“餘副主任,部屬辭職。”程千帆向餘安然敬了個禮。
竟然還是中心陸軍軍官黌舍步兵科之……肄業生,他還是第一次傳聞陸軍軍官黌舍有肄業生,並且還是老頭子特批的。
“千帆,你寫一份自述質料,明日交於我。”
麵對前後黑洞洞的槍口,程千帆並未慌亂。
餘安然揮了揮手,兵士收起槍,敏捷退出去,並且關上了房門。
“過期不歸,以逃兵同論。”餘安然緩緩地說道,固然程千帆此舉於情在理,但是,中心陸軍軍官黌舍是黨國軍校,軍校學員劃一甲士,過期不歸就是逃兵。
年青軍官聞聽此言,臉上暴露慚愧之色,伸出右手說道,“趙某出言不遜,忸捏不安,還望程兄包涵。”
“是,餘副主任。”
看了程千帆一眼,餘安然不由感慨:
……
“是的,部屬擔憂川田永吉會跟蹤,謹慎起見,冇有帶著行李出正門。”
餘安然來回踱步,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拿出一支菸,撲滅,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