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早巴不得如此,當下喜形於色的改了稱呼。
“這裡,留了位子。”何乾號召道。
果不其然,這一圈下來,程千帆直接醉倒了,實在是不堪酒力,勉強告罪一聲,也不鬨騰,自個兒趴在桌子上眯起來了。
此時,唱完一曲的旦角在班主的帶領下來敬酒。
“組長,這就放了?”一個隊員問。
隨後倒是學自家班主,一飲而儘,被嗆到了,輕捂小嘴連連咳嗽
……
既然金克木說了是私宴,世人更加放得開,直推杯換盞的喝了個暢快。
甚麼亞爾培路富商賈大福家裡鬨鬼,賈家做了小半個月的水陸道場,倒是出了假羽士勾搭了家中的姨太太的醜事。
先是小抿了一口,估計是不慣喝酒,辣的直吐香舌。
“好!”世人怪叫一聲,何乾更是嚷嚷道,“唱一曲,唱一曲。”
程千帆看了一眼女子的背影,如有所思。
春香女人羞得滿臉通紅,但這陣陣紅暈更增加了她的美色,羞答答說道,“春香敬諸位警官。”
老馬分開付先生的房間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說著,趙班主自飲一杯,將身邊的女人推上前來,“春香,敬諸位警官一杯。”
唔,酒品倒是不錯,從酒品觀本性,越看這小子越是喜好,要不是修肱燊的人,就更好了,暗道一聲可惜了。
趙班主對春香道:“來來,這裡冇外人,唱一段,給諸位警官助掃興。”
“老康,我們冇錢再新租屋子了。”一其中年男人歎口氣說。
班主姓趙,他端著酒杯,走到酒桌前,奉迎地笑道:“趙老二敬金巡長,敬各位警官。諸位警官護得一方安然,勞苦功高。”
金克木一向在察看,他重視到這些部下內裡,隻要程千帆還算慎重,隻在一旁鼓掌掃興。
“千帆呐,你代金叔我陪大師走一圈。”金克木停頓了一下,才又說道,“何乾,你也一起。”
不由得心中悄悄點頭。
康二牛沉吟半餉,咬了咬牙,“我倒是曉得個去處,就是不曉得現在安不平安。”
“你小子,慣會教唆我。”何乾嘟囔了一句。
“好的,金叔。”程千帆心中暗喜,微醉的臉上一絲苦笑,“這一圈下來,千帆估計要躺桌子上麵了。”
看來剛纔已經醉了六七分了,本身讓他打通關,也冇有躊躇,倒是聽話,這也讓金克木微微放心,他此前還擔憂這小子得了修肱燊的勢,會不平管束呢。
“來來來,翻開。”金克木笑嗬嗬說道,“這洋酒但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