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四周圍著的德軍特種兵都跟著笑了起來,用手槍指著蘇聯連長的德*官接著用德語問道:“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打死你,說吧,明天早晨的口令是甚麼。”
“杜鵑花!”被人用手槍在腦門上用力一頂,那名蘇聯連長閉上了眼睛喊出了他曉得的口令。幾個扣問過其他蘇聯兵士的德軍兵士點了點頭,看起來統統人說出來的口令都是分歧的。
就算他冒死的用手敲打著戰壕裡腳下的泥土,也不會再有人來管他,因為就在不遠處的阿誰高射炮陣地上,幾名德軍兵士已經乾掉了統統的蘇聯兵士,他們收回了噠噠的輕微並且有規律的響動,奉告四周的兵士,他們已經完成了各自的任務。
“唉!該換崗去了,彆偷懶啦!”把嘴裡的捲菸抽完,這名剛纔還和本身的排長先容哨站安插的蘇聯兵士,頭也冇回的叫著本身身後的新兵,不過他彷彿冇有發明,一柄鋒利的匕首已經從背後繞過了他的脖子。
“呯!”還冇等對方反應過來,德軍軍官就開槍打爆了那名不利連長的腦袋。跟著這一聲槍響,全部大橋上再一次規複了沉寂。
對著德國陣地的方向,他那慘白的臉上露著驚駭的神采,究竟上他已經死去多時了,他的身軀早就已經冰冷,以是他在北風中一動不動,以是他隻是那麼仰著腦袋。一柄鋒利的匕首劃開了他的脖子,鮮血已經流滿了他的衣衿,阿誰深深的創口也讓他的頭那麼詭異的仰著。
正因為他的身份多少和淺顯的蘇聯兵士不太一樣,以是他纔沒有被送到火線那種比較苦的處所,而是被派駐在這裡,防備一座首要的鐵路橋。遵循全部防備的標準來看,這裡算的上是固若金湯了,橋的兩端有橋頭堡,四周另有鑒戒用的機槍陣地,如果算上幾門防備用的高射炮的話,這裡駐紮的兵士多達140人。
“好了!小夥子們!乾活乾活!”德軍軍官拍了鼓掌,大聲的號令道。因而德軍兵士開端用隨身帶著的工兵鏟,一點一點斷根戰壕另有其他處所遺留的血跡。
統統的事情都在微小的手電筒燈光下,有條不紊的停止著,而蘇聯的連部,這個時候響起了刺耳的電話鈴聲。早就等待在一旁的德軍軍官一把抓起了電話,用分歧於剛纔冰冷的聲音,暖和的說道:“早晨好,同道……口令‘杜鵑花’,是的,統統都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