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段為己之利,對同門痛下殺手,嚴誌承對不敬者,更不手軟。
他們另有機遇!真是太好了!
“唔――”
赤字弟子?
他托著下巴,眼睛裡映著鳳琰的身影。
廣場上的新弟子被嚇得噤若寒蟬,他們感到不成思議,竟有人如此膽小妄為,進犯金丹和築基修士。
紀景辰手上最後的兩道符文,被兩個女弟子得去了。
項華從儲物袋中,取出三塊石碑。
“洗過後再躺床上。”鳳琰道。
覃明靠近他,附在他耳邊,道:“呐,你本身說的,護我平生一世,今後休想丟下我。”
他跟鳳琰乾係密切點,就覺得人家對他成心機?哎哎,本身一小屁孩的模樣,彷彿想太多了,哈哈哈。
與馮段一夥的那幫少年,嚇得雙腿顫抖,項華神采灰青,快跪在地上了。他與馮段一樣,繁華出身,常日目中無人,不成一世,來了無常峰後,經常與馮段一起欺辱同門。此次在坤地境中,他趕上馮段後,一拍即合,招了些朋友,一起打劫其彆人的石碑,手上的性命並不比馮段少。
馮段肝火中燒,胸中如有熱水在沸騰, 本來漂亮的臉, 扭曲得如惡鬼般猙獰。他氣憤得幾近喪失明智, 麵前一片暈花。手上沾了那麼多同門的血, 揹負了十來條性命,搶得了最多的石碑,本覺得過個淺顯的考覈十拿九穩 , 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 他千萬冇有想到, 老天給他開了一個大大的打趣。
項華望著那塊垂垂消逝的石碑,心中五味陳雜。
正思考著,紀景辰對未過考覈的少年道:“下一個月,將停止赤字弟子的提拔考覈,爾等切不成怠惰。”
紀景辰睨視他。“你在質疑本尊?”
“我的老闆,也是我的學長,他工具就是個男的。”覃明道。
馮段存亡未卜,但紀景辰已經完整疏忽他了。
覃明往鳳琰身邊靠了靠,偷偷轉頭望向一百米遠躺在血泊中的少年。
“好,好,我曉得了。”覃明舉起雙手,投降。
紀景辰點了點頭,道:“將石碑取出來。”
覃明回到留宿處,門一關,往床上一躺,便一動不動了。
他看了看本身的雙手,握成拳,小小的。
與他一道的人,見他都過了,便多了些希冀,一個個上去到紀景辰的麵前。但是,他們皆敗興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