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明有些不敢置信,他昂首看了一眼鳳琰, 盯著他完美的側臉看了幾秒, 隨後移開視野, 在其彆人的身上都溜一圈,公然看到小火伴們眼裡的猜疑。
鳳琰摸了摸他的頭。
俄然,他猛一昂首,看到了鳳琰的身影,他一喜,追逐上去。
他口中的師侄,恰是那位護送他們神仙,因他隻要築基中期修為,故金丹期的古一楓稱他為師侄。
“不能。”鳳琰一口回絕。
“鳳大哥見過玉牌的仆人?”容聶封迷惑。
“那為何你能如此詳細的描述出那人的表麵特性?”覃明問。
“若入夜了,還在天階,我們要不要回幫會領地?”覃明問。
“公然是他。”古一楓可貴地輕笑一聲,他將玉牌還給鳳琰, 鳳琰接了過來。
“咦?”覃明俄然昂首看天空,隻見太陽掛在西邊,將近下沉。
“真的嗎?”金小池問。
覃明昂首望去,鳳琰已經與他們拉開了間隔,藉著月色,他模糊可見他的背影,那背影挺直,毫不畏寒。
容聶封見那兩人密切如廝,嗬嗬一笑。
但是,多日被鳳琰嚴格教誨,他已經高雅很多,之前的口頭禪都改了。
“散修。”鳳琰道。
“你何時到的?如此之快!”覃明問。“這天階太磨人,竟讓人走了一整夜,我現在是又餓又累又困。”
鳳琰回身,扣問其彆人:“是否需求歇息?”
這裡冇故意魔,卻在磨練人的意誌。
看來,另有很多磨練等著他們。
“不必。”鳳琰道。
“是呢,鳳大哥,真的好險。”林凜道。
林凜安閒聶封的身上起來,一臉歉意,容聶封捂著額頭上的腫塊,憤怒地瞪他。覃明自鳳琰的懷裡爬出來,馬車落地的刹時,鳳琰拉了他一把,故他未與其彆人摔成一團。
望著馬車拜彆的方向,覃明感覺這位叫習嵐的修真者是用心的。既然馬車可騰雲駕霧,為何不乾脆送他們到廟門?但是,他卻在此天階底降落上馬車,想必這天階,對剛入門派的新弟子是一種磨練。他看過的修真小說中,配角入宗門前,有著千奇百怪的磨練,天階為其一。
“漂渺,你竟然傷了沐沐。”容聶封瞪眼李漂渺。“沐沐你為何一向由著她?”
“正如你所言,這便是入門磨練。”鳳琰道。
“但是我真走不動了。”黃子葵哭喪著臉。
鳳琰頓了頓,將玉牌自儲物袋取出。“我出自澤夢國皇室,曾有幸見過與此如出一轍的玉牌。父皇曾言,玉牌乃先人之物,皇室出過兩位金丹,一名元嬰,一名化神,而玉牌乃是元嬰老祖之物,老祖宗曾在金丹期回過澤夢國,留下一塊玉牌。祖上便將玉牌供奉起來,並留下一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