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秦生活_17.變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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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在後代中見慣了各種層出不窮的炒作手腕的宋濤來講,即便這個年代通訊不算髮財,很多資訊如果要從處於中原地區的大梁傳到那些個偏僻的諸侯國如楚、燕、秦等地,需求很長一段時候,但是倚靠著洞香春家大業大、名滿天下的申明,再加上每日來往的不計其數的各國商旅,這麼個絕佳的資訊傳播和集散地,想要決計捧紅一個籍籍知名的士子實在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詳細來講,比方那些棋士,雖不求萬金之資,然我們大能夠向他們宣佈,如果能在洞香春中連滅四國,便能將其名諱刻於一張銅板,置於棋室正門之上,供厥後之棋士瞻仰;連滅五國者,置於大堂正門之上,供來往洞香春的官吏士子敬佩;如果能連滅六國者...”宋濤頓了頓,笑道,“便是將其名諱雕刻在洞香春那匾額之下也何嘗不成啊!”

“無慾則剛?此話大善,不過...”許老頓了頓,一臉迷惑的問道,“不知是那本古籍中記錄此句,老夫活了數十年倒是從未聽曉?”

“不必多禮。”大蜜斯擺擺手,開口道,“本日請兩位來,是...”

“宋濤你就不要吊老夫的胃口了,從速把你的設法說來與大師聽聽,也好讓大蜜斯參詳一二。”倒是許老迫不及待的打斷了宋濤的一番廢話,催促他從速說正題。

聽到這兒,大蜜斯和許老不由自主的點頭稱是,確如宋濤所言,洞香春之人對那萬金之資,有力者大多偶然,故意者卻又有力,繁華士子們無慾無求,而貧寒士子們即便對棋道曉得一二,然少有能碰到棋道名師之時,限於家道也請不起那些棋道名師,本身棋力天然寒微,不過說到布衣寒士,蝶兒蜜斯忍不住白了宋濤一眼,心中暗道:你說那貧寒士子棋藝大多寒微,但是這布衣當中不就出了你這麼個怪胎麼?說甚麼有緣拜了一來源不明、去處也不明的隱士高報酬師,習得一身高深的棋藝...此類胡話大多也隻能騙騙三歲小孩罷了,決計是此人的遁辭,不過他不說本身也冇法逼問,心頭固然大恨,卻隻能按捺下獵奇,畢竟現在是本身有求於人。

“許老勿憂,宋先生既然照實說了,必是有一番考慮,我倆好好聽其高見便是。”大蜜斯止住笑,開口道。

“既是如此,他們欲要逐利,我洞香春便施以暴利;他們若要逐名,我洞香春便使其申明大噪。我洞香春對其予取予求,何愁官吏士子、布衣白身不對洞香春趨之若鶩、紛至遝來?”宋濤兩手一攤,一臉無法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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