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你的老婆了,我有甚麼好悔怨的。”
“啊?姐姐老婆,你冇活力啊?好吧,那我們睡覺吧。”
“姐姐老婆,我有點兒聽不懂你在說甚麼。不過,你不讓我割,那我就不割了。”李壞撓撓頭。
“姐姐老婆,你說甚麼呢,我如何會怪你。再說了,我感受很刺激,冇有甚麼不好。”李壞不明白,柳湘漓為甚麼俄然要說這類話,心疼的抱緊了柳湘漓。
“姐姐老婆,我冇做好事啊。”李壞一臉無辜,他是真的冇再動一下,不明白姐姐老婆為甚麼又叫他。
“你不怪我就好,我們睡吧。”柳湘漓伸手把燈關上,卻感受屁股上麵壓了個東西,挺重的,像是腿,“小好人,你把腿拿下去,壓得我不舒暢。”
李壞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又過了好一會兒,才鎮靜地爬到柳湘漓身上。
“不能打,我也不準你打它。”柳湘漓平活力,李壞這才停下了,“小好人,你記著了,今後它是我的!”
如果開著燈,必然能看到她的小臉兒,刹時羞紅了一片,這是腿,可又不是腿,而是……
“是啊,我如何把你的年紀給忘了,你才十七,莫非還要持續發育嗎?天呐!千萬彆再持續發育了,不然的話,我怕將來會受不了的。”柳湘漓頓時腦補出一個畫麵,想想都有些驚駭。
可讓柳湘漓冇想到的是,她等了好一會兒,李壞竟然一點兒動靜都冇有。
可柳湘漓轉眼一想,本身的丈夫,跟彆的男人不一樣,純粹到能夠說是無可救藥。如果本身不主動,萬一他一向如許下去如何辦?那這個伉儷,也就馳名無實了,不是嗎?
“冇有嗎?那這是甚麼?”柳湘漓還覺得李壞在騙她,伸手抓住那條腿,卻又像是觸電了一樣,頓時就把手拿開了。
“你……”柳湘漓躊躇著,不曉得該如何開口。她畢竟是個女人,像這類事情,如果女人主動,她總感覺有些不太安妥。
“嗯!”柳湘漓遵循李壞說的,側躺疇昔後,有些自責地說道:“小好人,要不是我非要來深圳,也不會產生這類事情,你不會怪我吧?”
這當然不是她本身的手,她又冇有自那啥的風俗。
“姐姐老婆,你不會悔怨吧?”
“姐姐老婆,算算月份,我彷彿已經十七了。十七還在發育階段,有竄改是普通的。”李壞另有些難為情了。
“姐姐老婆,我錯了,你彆活力,我混蛋,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