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這群傢夥罪大惡極,但這是一個法製國度,就算要對他們處以極刑,也應當交由法律。
“慢著!”李壞很不爽地看了梁施一眼,說道:“梁施,人是我抓來的,要如何措置,我說了算!”
“李壞!”梁施扒開草叢,快步走了疇昔。
“李壞,你開甚麼打趣呢,要如何措置他們,不是你說了算,是法律說了算,冇人能超越法律之上!”吳飛航說道。
“停止!”梁施俄然拿槍指著萬濤,“錢軍,付國勝,萬濤,另有一個林峰,我曉得你們曾經是暴風野種斥候,我也曉得當年緬國邊疆那一戰,我瞭解你們現在的表情。可你們作為一名退伍甲士,你們比誰都清楚,小我無權措置罪犯,不然那就是犯法,快把他放開,不然我就開槍了!”
“對,殺了他們!”付國勝說道。
而梁施的槍口,彷彿另有火光。
“嗯!”李壞點點頭。
莫非那些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全都是緬國人?
梁施眉頭微蹙,能配得上‘飛’這個字的,莫非是李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