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看著我,伸過一隻手來握住我的手,說:“我爸那兒,我會讓他給你個交代。”
秦深點頭:“是他的錯,他必須給你報歉。”
睡覺的時候,秦深把羅炎放到床中心,然後和我一人一邊躺著。
“秦深,顧喬母親出事之前打過一通電話給我,說是有很首要的事情要跟我說,莫非跟害死她的人有關?”我問秦深。
秦深俄然伸手,攬住我的肩膀抱住我,說:“不要說這些不相乾的人和事了,讓我好好抱抱你,這些年無數個夜晚,我都夢見你躺在我身邊我們擁抱在一起……”
我看著這一幕,內心真是幸運非常。
我想,這就叫作真愛!
她莫非也想像秦深父親一樣給我張支票叫我分開?
說完回身撲進我懷裡喊:“媽媽我要羅爸爸,我不要這個怪蜀黍!”
我張了張嘴,不曉得如何說。
我驚呆,這禽獸本來這麼會忽悠人!
早餐做了青菜雞蛋麪,羅炎嘩啦嘩啦吃的歡暢。
我看著秦深,苦笑,說:“漸漸來吧,這孩子有些剛強。”
他說這話的時候,緊緊握著我的手,掌心的溫度傳到我手上,讓我打動的淚眼昏黃。
秦深淺笑著說:“我是羅炎的爸爸……”
我內心動容,說:“但是,他畢竟是你爸爸,還是算了吧。”
想想,我決定勸他:“秦深,實在你爸這麼做也無可厚非,畢竟我當時那種環境,確切是配不上你,隻是他讓我們分開的手腕卑鄙了些,你不要指責他。”
我點頭,再次撲進他懷裡,這輩子都不想出來。
秦深看著,笑說:“這孩子吃東西像你,敬愛又有福分!”
“那第一帥是誰?”秦深頓時問。
見到秦深濕著一張俊臉出來,我有些想笑。
但是不對啊,她當時的語氣彷彿很衝動很火急的模樣,如果她是想跟我構和,應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冷傲範兒吧?
我眨了眨眼,瞪他:“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我的,你說我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
我甜美又欣喜,點頭承諾:“嗯,我們結婚,但在這之前,得先跟羅湛把仳離手續辦了。”
“嗬嗬,那裡!”我嘴上說著那裡,內心卻跟吃了蜜一樣。
說著,他伸過甚去,在羅炎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臉上儘是慈愛。
這禽獸,真是苦逼,憋了這麼多年竟然在關頭時候被迫喊停!
我聽得麵紅耳赤,瞥見前麵有人走過來,從速喊他:“你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