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意義?”看我拿出鐵錘,她不睬解我想做甚麼,眼裡充滿警戒地說。
等我清算好了,錢安妮坐在椅子上扭動下身子,顯得有點不安閒。
“用心?哪有啊?我們剛纔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你本身也同意的。”我裝出一副無辜的神采。
得,看她的模樣,是要讓我去給她捏捏肩膀,按按摩。真可愛,她比來都冇有出差,底子就不會那麼累,這是用心占我便宜。我忍了,男人漢大丈夫不與她普通見地。
“謝你個頭,我奉告你,你如勇敢在牆上敲個洞,我和你冇完。”
“小捐軀?大勝利?你又想搞甚麼?”
“呃……你很聰明。”她的想像力可真豐富,那我就嚇嚇她。
“比來挺累的,這肩膀還真有點痠痛。”說著,她就用本身的手握成拳去捶本身的肩膀,並且那眼睛還是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我用心不說話,彷彿冇有聽到她說甚麼。現在我處於弱勢,如果一接話,準要支出慘痛的代價,我還是裝成啥也冇聽到的好。惹不起,我躲就是。
“你感覺按你剛纔的表示,你的事有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