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胡說,我真砍了你。”看這架式,她還是打單為主啊。
“喂,姐。”她手機接通,她一邊用刀指著我,一邊說著話。同時那眼睛還不忘盯著我,不讓我有任何的異動。
“呃……我本來就不是賊,你纔是賊。”如何她這冤枉人的本領和錢安妮就這麼像呢?任何子須烏有的事如何從他嘴裡說出來都是如許的實在呢?我不能再忍了,再忍我就得由房東變成賊了。
“看你往那裡躲?”被我躲疇昔一次。她拿著刀虛晃幾下,就要策動新一輪的進犯。我倒是已經退到了牆上,今後已經退無可退了,她如果拿著刀直衝過來,我還真的不輕易躲疇昔。情勢危急萬分。
“安妮,這瘋子是你表妹嗎?你從速和她說說我是誰。冇顛末我的同意就闖了出去,現在還拿著刀要殺我,你如何把鑰匙給如許的人啊?”我大聲地叫著,但願電話那邊的錢安妮能夠聽到我的叫聲,從而做出解釋,還我一個天大的明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