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事,上麵太擠了,我就和王成一起下來了。”錢安妮幫我扯謊。
我再看一眼錢安妮,然後把它與浮雕上的白娘子一對比,思路再次沉湎,她彷彿成了白娘子,而我成了仁慈的許仙。我不由自主地把她拉過來抱住,輕聲道:“娘子,你終究返來了,我想你想得好苦。”
不知當初法海的心如何就狠地起來,硬是要拆散他(她)們一家。或許當時的削髮人,真的跳出了情的束縛,達到了無我修行的境地。那他的德行豈不是要讓現在的修讓者自愧平生?
不知是何啟事,入得塔來,思惟就不由本身主宰,亂想起來。還好錢安妮在我的身邊,見我入迷,不由得在我的手臂上輕掐。
如果真有許仙和白娘子,看到本身懸壺濟世的仁慈被袒護,不曉得會有多痛心呢?
“妮子,你笑甚麼?”阿姨不解地問道。
“傻妮子,必定捨不得,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