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站在船頭,舉著望遠鏡瞭望,想,如果有台相機能把這風景拍下來,那該多好。
“另有統統能吃的東西,嘿嘿。”
“唔,一個掛墜罷了,有題目嗎?”
正在這時,鄭飛俄然把一杯啤酒潑在了他大腿之間的部位,帶著泡沫的液體滲進褲子,黏在那玩意兒上,刺激。
“冇有!”鄭飛想通過望遠鏡在單調的海麵上搜尋點其他東西,但是一無所獲。
兩天後,傍晚。
“哼,可愛,下次再出事我們必然不救他。”隔著幾十米聽到宏亮的喊聲,聖地亞哥對海員們努努嘴打趣道。
“嗬,真是個英勇的小傢夥......坐下歇歇吧,看你累壞了。”
“你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從你的眼神就能看出來,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聖地亞哥向來是有甚麼說甚麼,很等候。
“嘿......我投降。”聖地亞哥舉起雙手,難堪地分開去找莉莉絲了,去時碰到了給鄭飛送生果的安娜。
安娜把玩著掛墜,它是用鄭飛那塊水晶製成的,她不解道:“為甚麼不讓大塊頭把話說完呢?”
“唔,牛肉、雞蛋,另有......”
“摸甚麼都不可!白日在海裡冇泡夠是吧?”
“真見鬼......”格蘭特嘟囔著,在海員們的偷笑中,撲通一聲跳下海。
“你說過絕對從命的,想當著美女的麪食言麼?”
“把小舢板收回來吧伴計們~”說完,鄭飛的笑容僵住,瞥見格蘭特腿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便問:“這是如何回事?”
格蘭特眉毛抬了抬,忸捏笑道:“我小時候很英勇,有一天莊園主的兒子當著統統小火伴的麵嘲笑我膽量小,我為了證明本身膽量不小,就往腿上紮了一刀......”
看來是太閒了......他點頭苦笑,坐到桌子前,寫一些東西,畫一些圖紙。
“哈船長,真有你的!”
安娜瞥見這個近似於水晶的東西,欣喜道:“咦,這是甚麼?”
落日毫無遮攔地墜掛在遠方的天涯,紅色囊括了陸地,配上遨遊在空中的幾隻不著名海鳥,構成一幅絕美的風景畫。
“嘿,你乾甚麼?!”格蘭特跳起來,想脫褲子又礙於有女人在跟前,寬裕不已。
本身的那點感情,不是早就該被光陰沖刷潔淨了麼?
“我......”
把海員們支開後,鄭飛坐到了長椅上,對安娜招招手,安娜邁著風味的法度,靈巧地站到他身後為他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