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他們將冒死掙紮的阿伯頓扭送到鄭飛麵前。
“嗬,我估計他們整整一夜都冇睡好,一向在擔憂我們的船隊會分開。”
鄭飛找了個塊平整的石頭坐下,取出酒壺和牛肉乾,彌補體力。
年父老咬了咬嘴皮,從懷裡摸出一根植物根莖,有指頭那麼長,撲滅狠狠吸了一口,它濃烈的刺激味兒有點像菸草。
海灘、海崖、叢林、山丘,最後是水潭,間隔約兩千米處有個島中潭。
很快的,水潭到了。
“船長,您真是料事如神。”海員拍馬屁道。
而此時,鄭飛用望遠鏡看清了統統,包含年父老的嘴部行動。
“林子裡毒蛇可很多,藏在那不怕被咬麼?”鄭飛悄悄諦視著他,從他的眸子中看出了徹骨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