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你在乾甚麼?”漢斯見他不走了,獵奇道。
魚腥味,醃肉味,這些貨箱裡裝的大多是食品,走著走著,鄭飛俄然聞到一種熟諳的味道,他止住腳步,皺起眉頭用力嗅了嗅,辨認了出來。
在聖休倫斯當船長時,遊輪漂在海上,他每天的文娛餬口就是看看球賽,玩玩手機,泡泡妞,臨睡前喝杯威士忌,早已成了風俗。
迴應他的,是鄭飛拋過來的銅質酒壺,咣噹一聲,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格蘭特撇撇嘴,貓起腰爬上貨箱,謹慎翼翼地撬開,行動純熟非常,畢竟成本行。
裡斯本港比巴薩羅那港還要繁華,列成隊的大型帆船擠滿了全部港口,船麵上坐著來自歐洲各地的海員們,邊啃麪包邊獵奇地打量新來的,重視到新大6號上竟然有十幾門艦載火炮,不由獵奇它的仆人是誰,要曉得這但是英格蘭皇家水兵的裝備。
以是,這裡生活著很多種族的人,他們擺攤售賣故鄉的小吃,用微薄的支出保持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