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棒子,那白鬍子老頭打得是即迅猛,又精確。
我又減輕了一些力量。
我把那幾張符紙拿出來,問著老頭:“老爺子,你看這……行嗎?”
因為這個境地隻存在於傳說中。
我趕緊說:“老爺子,我也不是想放過她,而是想,能不能把她抓起來?”
老頭瞟了我一眼:“如何,不忍心了?”
我減輕了力量,又打了一下。
但是現在,我目睹著阿誰老頭一棍子一棍子,打在一動不動的紅衣女鬼身上,我的內心不曉得為甚麼,感受有點不是滋味。
我在《七大學科》上看到過,傳說中,畫符的最高境地就是騰空虛畫。
這老頭,看著飄然若仙,使起棒子,真是威風凜冽。
彆管這老頭是甚麼人,還是甚麼鬼,這一早晨他已經救我兩次了。
說著,白鬍子老頭又一棍子擊在了紅衣女鬼的頭上。
但我模糊能夠猜到,這事必定不是棍子的啟事,而是和拿棍子的人有關。
“抓起來?這個輕易。小子,你身上有甚麼寶貝嗎?”
“用力!冇用飯啊!”
這要真是畫符的話……
周伯通就是一副高人的模樣,做起事來倒是一點也不著調。
如許一想,我纔想起來。在承諾救我的時候,我還承諾這個老頭子一件事呢。
“拿著,用這個,就能打死她了!”
我說:“老爺子,你如許打,能打死他嗎?”
我倒不怕欠他甚麼,這件事以後,他必定會來找我的。
固然我不明白,一根淺顯棍子,如何就能放倒一個窮凶極惡的惡鬼。
我俄然想起,關於鬼丹的題目。
我說:“老爺子,彆打了,咱快跑吧。等會兒她醒了,我怕……”
說話間,老頭已經把隨便畫了幾筆的棍子遞給了我。
寶貝?我搖了點頭,這個真冇有。
不過,我真感受內心不是滋味。
我悄悄猜想,這老頭曾經應當是個猛人。
那他到底是甚麼身份?
不過我冇需求因為這事跟他爭辯,我趕緊說:“您看,要不彆打了,您法力高超,直領受了她唄。”
不過一想到他是從我的玉裡出來的,我就感受內心毛毛的。
這老頭,究竟是甚麼?
也是,不然他如何能夠招來陰兵,此時又怎能拿棍子狂毆紅衣女鬼?
也就說,達到阿誰境地,畫符不消硃砂不消黃裱紙。兩根手指,隨時能畫,在甚麼上都能畫。並且闡揚出來的感化,比劃在紙上的符,隻強不弱。
現在我跑,不能不管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