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白冰呆了呆，半晌才說：“小峰，我再問你。如果你見到一隻很大很大的老鼠，你會不會打死它？”

我想了想說：“會！”

我安撫道：“白教員，你彆想太多了，天下上是冇有鬼的。”

“啊？”

本來女生就怕老鼠，更怕鬼，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老鼠和幽靈一下都齊了。

“算不上討厭吧，畢竟老鼠也要活下去，貓和狗都有人養，冇人養它，老鼠天然要本身找食品了。如許一來破壞了人類的東西，人類天然就要討厭老鼠。不過在我看來，眾生劃一，每個物種都有存在的代價，老鼠固然對人有害，但本身也是固執的意味。”

不過我搖了點頭。

“那你……”白冰彷彿欲言又止，略微頓了下說，“那你討厭它嗎？”

白冰也點了點頭：“或許真的是我想多了。不過這幾天，我每天早晨都會做夢，夢到在我的床下會鑽出來一隻大老鼠。可跟著我醒來，翻開燈，卻甚麼都冇有。”

我一個抓鬼的都冇有這麼科學呢。

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冇有。

而小惡即便是循環，下輩子也會做牲口了。

我想了想，搖了點頭。

人死成鬼，大善成仙，小善積善；大惡入天國，小惡輪為牲口道！

提及這話，又讓我想起狼來了。

我說：“另有個解釋，就是你想多了。”

以是白冰說她見到了老鼠的幽靈，我是不信的。

又嚇了我一跳。

“當然有關！我想，我見到的老鼠，估計就是老鼠的幽靈！”

老鼠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