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冇顧我承不承認，又問：“你真的是在給鬼燒衣服嗎？”

“我熟諳她姐姐。”

馬雪梅見我冇走，她也冇走。

林玉婷在一旁偷笑著。

而地上那堆灰燼還在。

心誠則靈嘛！

馬雪梅說：“我說了你還不信，我真的是來燒衣服的。”

我隻好說：“我女朋友承諾了。”

和林玉婷一起，把馬雪梅送到女生宿舍樓下，我才放心歸去。

心中一驚，趕緊轉頭去看。

固然臨時還不曉得馬雪梅為甚麼俄然追我，但直覺是這件事和死去的馬如玉有關。

我說：“我這衣服是送給我女朋友的，能不能借給你，還要問她。”

黃裱紙做符紙，用硃砂畫符。

馬雪梅就這麼站在我身邊，也不說話了，看著那堆逐步燃儘的火光，彷彿在思慮著甚麼。

林玉婷既然想要給她姐姐留下一件，我也就懶得管了，不過我趕緊問：“玉婷，你熟諳她？”

“哦？這如何講？”

冇想到林玉婷竟然點頭了。

我說：“當然，我女朋友就在中間，隻不過你看不到她。”

轉臉看林玉婷，意義是讓她給我講講，她和阿誰馬如玉到底是如何回事。

馬雪梅也不辯論，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