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蘭絮停下腳步,轉過甚來盯著他,“大好男兒不去刻苦修行,磨礪技藝,將來好去上陣殺敵,反而整天想著安閒餬口,如許的人腦筋纔是壞掉了吧。”
徐蘭絮呆了一下,“可我不會畫畫啊?”
“這可不好說,金麟榜隻是潛力排名,與境地無關。客歲排名第一的玄木傳聞隻要八歲,方纔修行兩年罷了。”
“......”
“學畫畫。”
他是從未見過戰役,也未曾體味兩個民族相互廝殺膠葛了上萬年的國仇族恨。
林燦擺擺手,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她,“那些都是長輩們的事,跟我冇甚麼乾係。我啊,隻要喝喝酒,畫畫美女,此生足矣。”
林燦微微一笑,“我來順天府,是為了插手太學院試的。”
胡笛待他說完以後好半天賦回過神來,忍不住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剛說你臉皮厚,這就矯飾起來了。”一旁的徐蘭絮撇了撇嘴,神采和緩了很多。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話公然是一點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