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廠花男友_第64章 雙入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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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應也是如此。

待回過神來時,徐少卿整小我便已坐到了她身邊,又抬手將腳上那對皂靴脫下,提著探出帳外,輕放在榻邊,與她那雙嬌巧的繡鞋並在一處。

高曖肩背上有傷,冇法仰臥,隻能靠著軟囊躺下。

真正為了甚麼難以成眠,她自家內心最清楚。

她望著高昶,竟不由自主的問了句:“三哥,東廠真像坊間傳言的那般不堪麼?”

她不由有些悔怨,可話既然已經出口,便變動不得了。

“啊,你……”

他說著,背手踱近幾步,眼望著半啟的軒窗外,歎道:“當年太、祖、爺爺一統江山,定鼎天下,便製鐵牌懸於宮門外,嚴令後代子孫不得使內侍執要過量,更不得擅權乾政。隻可惜,未及兩代便此令不可了。厥後曆朝愈演愈烈,很多奴婢也更加跋扈放肆,冤獄亂政之事地點多有。父皇有感於此事大大倒黴於江山社稷,當年淘汰司禮監和東廠,終究有些效果,卻不想到陛下這裡竟又……唉,數十年辛苦,還是毀於一旦。”

徐少卿含笑望著她,勾唇道:“依臣看,公主這一傷竟變得如此健談,才真是怪了。”

“噓。”

當本身是竊玉偷香的賊麼?

而實在,這不過是末節。

略一沉吟,便故作訝然道:“三哥如何這般問?我奉旨回宮才隻要半載,其間不過是前次由徐廠臣護送前去夷疆平叛,這趟又是他隨行北上,是以臨時算作瞭解,何曾談得上甚麼友情?隻不過得蒙他數度捐軀相救,心中便有些感念他儘忠職守罷了,卻不知三哥此言是在狐疑甚麼?”

隻是她那副情相稱心的樣兒,瞧著實在讓人生疑,可現了局麵難堪,卻也不好再問了。

這是誰做的?

可光陰漸長,他又一次次的得寸進尺,她便竟自亂了,也不知怎的,倘如有一天半日不見,便覺寂然然,空落落的,那顆芳心不知該如何排譴。

而那張玉白的俊臉略帶倦意,卻仍帶著淡淡的笑,似是早就候在這裡,已等候多時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便如迅雷忽至,令人猝不及防。

她不由一愣,方纔發覺本身一時情急,竟有些失態,扭著身子側向一邊,粉飾窘態,卻又把眼偷偷覷疇昔,盼他解答。

徐少卿垂眼卷著袖子道:“公主言重了,臣一個奴婢家,怎敢對晉王殿下心胸成見?隻是殿下一見臣就討厭,便是來了,也到處惹眼,呆不悠長,反為不美。再說,臣部下也另有幾小我,雖都是鹵莽男人,但服侍個茶水、換藥甚麼的,還能姑息著對於,便不消耗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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