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搖下以後,坐在內裡的鮮明竟是羅娜。
誠懇說,當時聽了她那句話我實在大吃了一驚,這女人不找老圈找我乾甚麼?莫非這麼快就轉移目標了?
羅娜端起茶杯輕呷了一口,這纔不慌不忙的說了出來,本來這女人是想讓我把老圈的生辰八字拿給她。
遵循那幾個傢夥的說法,這女人絕對就是傳說中的“天生剋夫命”,誰娶她都是死路一條,可恰好還是有那麼多不要命的人搶先恐後往火坑裡跳。
我一看這架式,內心就明白了七八分,頓時有種心跳加快的感受,下認識的就把信封拿了起來,翻開一看,我靠!內裡不薄不厚的一疊少說也有小兩千塊,抵得上老子一個半月的人為了!公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但是從另一個方麵來講,這類不平常的事情背後八成是埋冇著甚麼奧妙,冇準兒那四個男人的死都是這女人一手導演的也說不定,俗話說“最毒不過婦民氣”嘛。當然,這類事情隻能是猜想,畢竟是四條性命啊,差人就算再打醬油也不至於啥也查不到吧。
我有點兒鄉間人進城似的跟著羅娜進了包間,坐好後她就問我喜好喝甚麼茶。
我當即便籌算回絕,因為用腳指頭也能想明白她要說的事百分之百和老圈有關,忍不住要罵一句這尼瑪乾我甚事?老子好歹也是個爺們兒,又和阿誰喜好裝逼的傢夥冇甚麼友情,憑甚麼給你們倆當這紅娘?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我就更加愁悶了,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不肯意也不消讓女人下不來台吧,何況就是吃個飯罷了,怕個甚麼勁兒啊?你這一搞不要緊,連我那份兒午餐也泡湯了,但事已至此,也隻好作罷。
不過,對“天生剋夫命”這類說法我還是持儲存定見的,畢竟老公掛了就用這類藉口把任務往女人身上一推,未免有失公允。
上車以後,羅娜載著我駛向郊區。她起首開口問了我名字,我冇甚麼好坦白,就照實答覆,伊曉彬。
羅娜當著世人的麵被一個男人回絕,臉頓時窘得通紅,但她涵養不錯,冇有發作,就說那下次吧,然後回身低著頭走了。
想到這裡,我用心晃了晃信封,問她這是甚麼意義。
冇想到羅娜又把信封推了過來,解釋說,小弟,你不要曲解,這事冇你想得那麼龐大,隻要查到他的出世年代日,然後交給我就行了,既然在一個單位事情,這點事應當不難吧。
約莫過了半個多月,我幾近都快把這件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