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來了,公主請快進車去坐穩,臣也好催馬行得快些,早一刻趕上車駕。”
“彆甚麼?臣這袍子已濕透了,不脫下來難受得緊,說不得還會寒氣入體,公主讓臣出去躲雨,不就是怕這個麼?”
此時正悶熱難耐,他卻坐在暴虐的日頭下,頸間已然見汗,背上也像被浸濕了,連那占有的金蟒都糾在了一起。
叫他出去坐麼?本身實在張不開這個口,再說那車伕不知去了那裡,眼下外頭就他一人,也不能冇人看管,若說是泊車,尋個陰涼的處所歇一歇,卻又急著要去追逐車駕,擔擱不得。
他說著便揚鞭催馬,行得更快了些,眼望著頭頂那漫天無邊無邊的黑雲,唇角出現一絲笑意。
徑出文武方門,仍沿神道一起回到車前,卻見那中間堆著幾提西瓜,又大又圓,瓜藤漫卷,表皮隆著筋脈,一色的茶青。
這使性的磨人勁兒讓他也有些無措,此時倒是進退不得。
目光再往上移,便是他那小半張側臉,微微向上揚著,眼中沉沉的,全然不像平常那般凜光攝人,倒顯得落寞欣然。
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心眼也像個女人家這般小,可也真算見了。
想到這裡,不由臉上一熱,訕訕的放手坐了歸去,可心頭卻又有些不捨。
雨勢漸大,千珠萬點的砸下來,瞬息間便將他的袍服打得透濕。
但是還冇等頭上落下幾滴雨,她便覺有股力量劈麵而來,將她整小我又推回了車內。
他歎口氣,快步上前,替她推開門,躬身抬抬手:“公主請。”
“你……”
她窘著臉不知所措,目睹雷聲越來越近,終究忍不住一咬牙:“之前……嗯,是我曲解廠臣,不該那般使性,我們還是快找個處所避雨吧。”
但隨即腦中一凜,倉猝湊到窗邊向外望。
熟諳的伽南香氣傳入鼻間,彷彿那股奇特的味道已深切骨髓,連暴雨也衝不去。
“公主這話可真叫臣惶恐了,臣不過是個奴婢,就算屈著本身,也斷冇有叫主子賠不是的事理,公主剛纔那般說,明顯還在指責,臣乾脆便自罰了,淋場雨也好復甦些,長長記性。”
她心頭跳得更加短長,在這麼狹小的處所,他又是這般行動,實在讓她手足無措,恨不得當即冒雨跳下車去。
再偷眼去看徐少卿時,就看他那張臉也冷沉得嚇人,模糊倒和身邊這位主子有幾分類似。
扯開繫帶,脫了曳撒,手上卻仍不斷,很快又將中衣也脫了,暴露那一身白淨如玉,但卻肌理清楚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