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已經濕透的滿身被北風一吹,冰冷砭骨。但內心卻比身上冷。額滴個乖乖!這尼瑪到底是甚麼處所?老子不是在做夢吧?
這時候聽得已經不能再清楚了。羅娜的喊聲中帶著哭腔,同時還伴著低低的聲音,像是受了傷,顯得既驚駭又痛苦。
我心頭像一團亂麻,連半點兒眉目都抓不著,愣了半晌才歎著氣,下樓去找羅娜了。
雖說剛纔看到那間小破屋後我已經有了心機籌辦,但仍然覺得老圈帶我來的處所頂多就是市郊的城鄉連絡部,卻不管如何也冇想到會是這類荒山野嶺。
我嚇得渾身一顫抖,再側耳聽去,不由得吃驚更甚,因為這聲音竟是羅娜的!
我狐疑大起,當下更不敢出聲了,可又節製不住本身去想,萬一真是羅娜如何辦?
我的腳方纔踏進房門,俄然聽到樓道裡不遠的處所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呼著,來人呐,有冇有人?
我心中不免迷惑,先不說羅娜會不會這麼晚來找我,即便來也是從電梯上來,她又不是老圈,如何會去爬樓梯呢?
不管如何說,現在看到他,我內心多少增加了些安然感。但隨即又驚駭起來,麵前這小我真的是老圈嗎?顛末樓梯間那一幕後,我真的甚麼都不敢信賴了。
我越等越急,心想尼瑪說來又不來,彆是用心坑老子的吧?轉念又想,莫非老圈又碰到甚麼事情了?擦,萬一他真來不了的話,我今晚但是冇有任何“防護辦法”,彆說搞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了,連覺都冇得睡啊。
想到這裡,我頓時站起來走疇昔開門。出去以後,我用心留著房裡的燈,門也冇有關,好給本身壯個膽,自從出了那檔子事,我入夜以後還向來冇有再出去過,此次固然隻是到幾米外的劈麵,可心臟還是忍不住“砰砰”亂跳。
路上這女人見我一副苦衷重重、無精打采的模樣,覺得我又碰到了甚麼“不潔淨”的東西,當下連連詰問,我隻好隨便編了個來由敷衍疇昔。
那麼究竟是她親手導演的這統統,還是彆的甚麼人假扮她把我擄到這裡來的?這小我的目標又是甚麼?想到此處,我心中不由駭異到了頂點,感受本身正在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這當然是句廢話,現在這會兒大師必定都窩在家裡,除了我誰會出來在樓道裡瞎漫步?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驀地轉頭向側火線看去,隻見一個身穿風衣的高大人影站在窗前。固然內裡透出去的光芒很微小,但仍能看清他的臉,卻不是老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