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擔擱,當即爬上供台去找老圈說的東西,但是瞪大了眼睛,又拍又敲的找了半天,也冇發明哪兒有藏東西的處所。
我心中一奇,冇想到佛像內裡竟然藏著這類東西,當下不敢怠慢,抓起它就拿了出來。跟著定晴一看,隻見那公然是個卷軸,長度約莫和人的小臂差未幾,通體披髮著金黃色的熒光,把它拿出來以後,那佛像體內的金光便立即消逝得無影無蹤了。
我心頭一顫,不由想起出租車司機在先前說過的話——這荒地四周有片林子,人出來了就再也出不來,連鳥獸都不能呆,邪得很!
我聽了直拍大腿,暗罵本身胡塗,白當了兩年兵。這老圈受傷後必定流了很多血,現在必定是口乾舌燥,急需彌補水分,一焦急竟然連這個事理都忘了。
我滿腹猜疑的看了老圈一眼,實在不明白他要乾甚麼,但現在也來不及細想了。當即扶他躺好,然後起家去找能夠盛水還能坐下一小我的東西。
我聞言從速繞到佛像的背後,那邊間隔大殿的後牆隻要不到一米的間隔,勉強能夠站下一小我。細細看去,很快就發明在佛像的腰部有個磚塊兒大小的暗門,並且已經微微翻開了一點兒,不曉得是老圈還是彆的甚麼人乾的。
莫非老圈所說的處所會在這裡?
誰知老圈見了竟渾身一抽,驚叫道,快拿開,彆……彆靠近我!用你的衣服……用衣服包上。
那邊麵樹木富強,出來以後冇半晌工夫就再也摸不著方向了,我隻好緊跟著那光球走,半步也不敢落下,恐怕被它拋棄。
我一手扶著老圈,一手指著那佛像問,你是說那邊麵有東西?
隻見他神采慘白,鼻孔處和嘴角處都滲著血跡,也不知是死是活。
又跑了好一陣子,我垂垂髮明有點兒不仇家了。麵前和四周的風景就彷彿牢固住了似的,一點間隔的竄改都冇有,感受本身就像始終在原地打轉。
冇想到老圈卻俄然伸手拽住我,搖了點頭說,不是,不是……阿誰意義!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我俄然發明佛像供台的角落處有個黑乎乎的東西,湊到近前一看,本來竟是口廣大的雙耳香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