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嚴峻起來,不曉得他是被手裡的草人嚇到了,還是出了甚麼彆的事,可又不敢出聲叫他,隻好上前伸手去推,可他卻毫無反應,彷彿真的中了邪一樣,隻把我嚇了個半死。
如果是在平時,乾這類粗笨的體力活我是一百個不肯意,啟事就是又臟又累,還不會加一分錢人為。可這會兒卻涓滴冇有這類感受,因為現在我腦筋裡早就被驚駭塞得滿滿的。
正在這時,我俄然感到腦後的頭皮一痛,像是被人伸手扯了一下,倉猝回身去看,隻見胡大爺還傻愣愣的跪在地上,目光死死的盯動手裡的草人,底子冇有挪動過。
胡大爺握著我的手說,曉彬,感謝你。不過這事還是彆問了,曉得了對你一點兒好處都冇有,我可不能害你,還是甚麼都不曉得的好,我們快去快回吧,彆真壞了你的事。
我又盯著他看了看,冇發明甚麼異狀,才提心吊膽的拿著東西朝中間的墓穴走去。
我在一邊兒看得心急如焚,暗想照他這個乾法,哪怕拖到天亮也彆想翻開三座墓,就算無能完這老頭兒也早就累趴下了,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還談甚麼其他的?
眨眼之間,那草人身上的黃紙符竟猛地著起火來,冇半晌工夫就燒得乾清乾淨,連點兒殘渣都冇剩下。
過了半晌他才叮嚀我站一邊不要動,然後俯下身去,謹慎翼翼的將那口小棺材從墓室裡拿出來,拔去上麵的兩根小釘,接著就將棺蓋掀了開來。
而黃紙符上麵的筆跡也非常草率,真的如同鬼畫符普通,勉強認了認,彷彿寫的是甚麼“戊戌”、“丙辰”之類的字樣,看上去應當是甚麼人的生辰八字。除此以外前麵另有小我名,這個的筆跡相對工緻了一些,我很快辨認出那三字寫的是“丁逸群”。
胡大爺拿著錘子和鉗子又開端敲打起來,但畢竟是人老了,力量和耐力都跟不上,忙活了半天連一座墓頂蓋的半邊兒還冇有鑿開,本身卻累得“呼哧呼哧”的,手頭也越來越慢。
做完這些以後,他把統統的草人都塞進小棺材,放回墓室裡,然後就表示我能夠重新封墓了。
約莫一個小時以後,彆的兩個墓的頂蓋也被我順利翻開了。
而最觸目驚心的是,在最上麵另有一串殷紅色的奇特圖案,貫穿了整張紙符,明顯是胡大爺的兒子用本身的血畫上去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大駭,大半夜的在這裡實在太傷害了,還是從速幫胡大爺搞定這件事,快點兒回傳達室去比較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