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剛轉過身,就聽到‘撕拉’一聲。程曦說,“好了。”他才轉過來,這成妖的包裝袋終究被扯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通體烏黑的查爾斯是客歲鬱芳養的愛犬,當時還隻是洋娃娃普通的小奶狗,一眨眼,就已經長成一個大師夥了。鬱芳養狗純粹隻為了拍照跟打發時候,平常跟查爾斯互動並未幾,而程曦之前常常領著它去公園玩,一來二去的,查爾斯明顯把程曦當作了真正的仆人。
鬱芳走後,程曦跟查爾斯站在門口目送,她走遠了,程曦低頭看了看查爾斯,查爾斯不知世事地衝她咧嘴一笑,還靈巧地搖了搖尾巴。
回到家的程曦第一件事兒,就是將張鬱芳那廝送得那支,號稱泅水也不會脫妝的韓國代購眼線掰成兩截,氣憤地丟進了渣滓筒裡。然後,用卸妝油卸了三次妝,洗麵奶洗了無數次臉,直到感受臉要脫皮了,才停下來。
“薄大哥,你說他們是不是曲解我們倆在吵架?”程曦一本端莊地說。
周柏宇走了以後,哪怕是裝得在再所謂,程曦還是哭了整整一天,意誌低沉了好一段時候,好歹,還是走出來了。
本來理工男也有體貼人的時候呢!
前頭有路過的行人三三兩兩往這邊瞧,程曦有些不睬解,不就是哭個臉,冇需求這般大驚小怪吧…
不過,她還是接過了紙巾。
歸根到底,能夠隻是因為…不敷愛吧。
“好。”
人家都帶著小美人兒走了,還返來理睬你這個路人甲做甚麼?閒得慌?
程曦拉住了他,拿回濕紙巾,順帶搖了點頭。
丟人啊,太丟人了啊!
以後,程曦電話響了,肇事者打過來的,一接通,程曦還冇來得及抱怨指責,鬱芳就已經賊兮兮地開了口,問姑姑是不是在家。
程曦跟周柏宇當時分得很潔淨利落。
薄言走了出來,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門口的一人一狗,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是專門給她買濕紙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