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玲用賞識的眼神看著我,略微擠了下眼睛,充滿了輕微的挑逗。
見到我,梅玲莞爾一笑,笑得很含混很妖嬈,那嬌媚傳情的眼神讓我心中不由一蕩。
“冇有,劉主任說他一個字也冇竄改。”
“馬書記在等你呢,來吧。”梅玲靠近我,天然地拍了一下我的後背,顯得熱乎而靠近的模樣,語氣很暖和,全然冇有初見時的那種高慢。
到了二樓馬書記辦公室門前,梅玲正站在門口等我。
“馬書記!”我出去後,規端方矩地站到馬書記麵前,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我被馬書記現在的嚴肅震懾了,全然冇有了前幾日和馬書記在一起用飯時的感受。
梅玲先拿起馬書記桌上的杯子,給馬書記換上新茶,然後,用一次性水杯倒了一杯茶給我,放在我麵前,邊衝我微微一笑,笑容很甜。
媽的,這女人的眼神太勾人!我內心唸叨了一句。
帶領對勁就是最大的政治,這話在柳月帶我期間,曾經多次和我提起,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一次柳月核閱完我的稿子後,邊具名邊對我說:“江峰,我們做黨報記者的,必然要講政治,甚麼叫政治?帶領對勁,就是最大的政治……”
我曉得,這是報社的端方,不管稿子是不是他寫的,隻如果帶領和你一起去了,普通是要把帶領的名字署上,並且要署在本身前麵,這也表現了執筆者對帶領的尊敬。當然,在我跟柳月出去的時候,柳月寫的稿子都會在前麵掛上我的名字,而我寫的稿子,柳月卻每次都在點竄完後刪掉本身的名字,隻儲存我本身的名字。但是,劉飛畢竟不是柳月,我感覺還是保險一點好。因而我將作者名字寫好後,才把稿件交給劉飛。
我內心一跳,忙低眉紮眼地走了。
柳月的話常常在我耳邊反響,現在劉飛這麼一說,我愈發體味到這話的公道性和首要性。
然後,梅玲坐到前麵的沙發上看報紙,不再說話。
“劉主任過獎了,還得你多指教,我還是以學習為主……”我謙善地說道。
在辦公室心神不定地坐了半個多小時,一會辦公室的外線電話響了,劉飛接的,接完對我說:“江峰,馬書記返來了,正在辦公室看你寫的稿子,梅主任來電話,讓你到馬書記辦公室去一下。”
我記得柳月和我說過,報社有3個正縣級職位,書記、社長和總編輯,因為報社是市委直屬單位,不屬於當局序列,黨委書記是一把手,馬嘯天是黨委書記兼社長,還兼著市委鼓吹部的副部長,天然是報社老邁。報社總編輯叫張文遠,一名50歲擺佈,文質彬彬、馴良可親的老報人,是二把手。